只觉身前又空又凉,费罗一个伸手,又将文雅给拖回了自己的怀里,这一次,胳膊更是牢牢的锁住了她的腰。
“呀,几点了?我还要上班呢!”
正要起身,岂料,刚一动,费罗便又将她按回原处。
“我已经让人给你请假了!”
文雅不得不再次躺好,紧绷着身子,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
“紧张什么?”
“谁~谁紧张了?”
费罗一个深呼吸,舒适的动了动身,干脆连下巴也搭在了她的香肩之上。
文雅更是不敢乱动,感觉到腰侧位置,他的手指正闲适的摩擦着她的皮肤,而他的鼻息,扫过她的侧颈耳根,麻酥酥的。
看着天花板,她迟疑问道:“昨晚,我们~是不是~又那个啥了?”
“哪个?”他语气绵绵。
“就是~”扭头看看他,胳膊肘轻轻一顶,“明知故问。”
“你不记得了?”
“我要是有印象,我还问你?”文雅一侧身,与他对视,“喂,你是不是又趁我喝醉,占我便宜?”
费罗弯起嘴角:“你怎么不说,是你撒酒疯,饿狗扑食?”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两人双目相对,文雅这才意识到自己跟他几乎脸都快贴着脸了。
深吸口气,文雅想与他保持距离,岂料,刚要动,他就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他身下。
凝视着呆愣愣的她,费罗低沉说道:“要不,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你~唔~”
文雅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埋头深深吻住。
本想推开他,可她哪儿有他力气大,结果双手被他抑制住不说,还顺势被高举过她的头。
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展开了攻势!
各处敏感处感官汇集,氛围迅速升温,惹得文雅逐步沦陷,就这样,一场初醒而来的酣畅战役正式打响!
……
一个多小时后,洗漱完毕的费罗,下半身围着浴巾,**的从浴室出来。
进卧室一瞧,文雅正裹着雪白被子,靠坐在床头,啃着大拇指,直勾勾的看着他。
费罗带着小小诧异:“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费罗先生。”文雅放下手指,正经说道,“我刚才认真的想了想,我以前呢,喝醉酒,顶多有两种情况,要么倒头就睡,要么就是个话唠,说个不停。”
见费罗注视过来,她又道坚定神情道:“昨晚肯定不是我主动的,绝对是你趁我不省人事,把我那个啥了,不然我怎么丁点儿印象都没有?”
哼,说她‘饿狗扑食’,这分明就是在诋毁她的形象嘛!
“难道就没有第三种情况?”费罗反问。
“什么情况?”
瞅着这妮子可爱模样,费罗走到她跟前:“你忘了上次在慕城,你也不是喝醉了酒,你又怎么解释?”
“那是~上次我也没断片儿啊!再说,上次那也是你,我才~才那个啥的!”
“你就这么想知道昨晚的事儿?”
望着费罗,他盯着她,神情有些诡异,该不会昨晚她真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心一紧,文雅突觉得有些心虚,不禁问了:“我昨晚,是不是还跟你说什么了?”
难道昨晚真是她主动,难道她还真跟他坦白了戒指的事儿,甚至更或是孩子的事儿?
“你难道有什么瞒着我?”
她立即躲开他的凝视:“不说拉倒。”大不了,她去问保镖甲,保镖甲不说,那她就问酒吧老板!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吧!
瞪了一眼费罗,文雅兜住被子,起身下了床。
“干嘛去?”
“洗澡!”
可刚走进浴室不到十秒,文雅就惊叫着冲了出来:“费罗,你~你这大混蛋,你居然把我的衣服扔进垃圾桶,你知道我那衣服有多贵吗?”
“昨晚弄脏了,我顺手就帮你扔了。”费罗正用毛巾擦着头,不慌不忙道,“反正那衣服不适合你!”
“我昨晚吐了?”
“没什么可惜的,大不了我给你买几套新的!”
“谁稀罕啊!”跺了脚,瞪了一眼费罗,文雅又进了浴室。
关门后,蹲身将垃圾桶里的半湿的衣裙拈起来看了看,没看见呕吐物啊,闻了闻,除了酒味儿和她的香水味,也没怪味啊。
再拿起仔细看看,不就衣服上有些酒渍么。
起身看看这偌大的浴室,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
她好像进来过?!
渐渐,缺失的那段记忆,似乎回来了。
昨儿酒吧的亲吻加时赛,他们好像并没赢,因为她,吻着吻着,就睡着了?!
后来,她迷迷糊糊的醒了,嚷着要洗澡,在这间浴室,自己扒了衣服,自己跳进了那按摩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