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谷子的事儿了。我当时大学都还没毕业呢,哪儿有那么好的眼力?”瞅着他,文雅忍不住再一次打了个酒嗝,调试好呼吸,轻描淡写了一句,“那玩意儿,我回国就扔了。”
费罗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这女人,知道那戒指有多贵重吗?”
“贵重你还给我?”
“你~”
看着费罗这气急败坏模样,文雅眨了眨眼:“那戒指很值钱?”
费罗忍住火气,再次坐好,冷冷道:“法尔鸽血红,而且还是十九世纪,拜占庭时期米凯尔九世国王王冠上的那颗,你说值多少钱?文大设计师。”
脑袋晕晕的文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好梳理梳理了他的话:“你少唬我,谁不知道法尔鸽血红可是世界最顶级的红宝石,现在只有恩瑟国王室才有,有钱都买不到的。还拜占庭国王的王冠,哼,你当你是盗墓的啊?”
一抬头,再看费罗透来寒光,她意识到似乎有点严重:“该不会,真是你家传的?”
“你说呢?”费罗语气里渗透着刺骨寒凉,眼神也越发恶狠起来。
“喂,喂,费罗先生,你都承认是送给我的了,那那枚戒指的支配权可就在我手上,我是扔是留,那也是我的事儿,你也没权过问吧?”
“文雅!”
“行了,别一副要把我非撕了不可的样子,撕了我也没用啊,戒指丢了就丢了,大不了,赔你。”
“赔,你赔得起吗?”
“说吧,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