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风氏一族的信物,我不会认错。”沈卓微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木牌,有些疑惑,也有些震惊。
姜峰刚好这里进了房间,也跟着点头道:“我也确认过了,他们四人所习的都是战神诀。看他们的身手,应该是自幼学习,不可能有假。”
西跨院的正房里,沈氏与姜氏两族的族长、长老都坐在客厅里,看着沈卓与姜峰。有了两位族长的确认,外面那四人便真是风氏一族的后人。不过,消失了百年的风氏族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做为沈氏一族长老的沈娆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知道自己的年纪小,并没有第一个说出自己的疑惑。而沈风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姜氏一族的两位长老是一男一女,男的便是之前对着沈风冷哼的中年人姜书。同时他也是族长姜峰之子,下一任的族长,皇上亲封的四品辅国将军。姜德便是过继他名下的义子。另一位长老同沈娆一样也是个女子,名为姜洁。她的话也不是很多,自从进屋之后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沈风。
姜书看了沈风一眼,第一个开口道:“两位族长,风氏一族虽然实力很强,一直掌管着战神堂。可他们百年前突然消失,现在突然出现,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书儿,不要妄自猜测。战神后裔本就是一家,何来阴谋阳谋的。”姜峰听着儿子的话,眉头顿时一皱,再次道:“虽然他们意在战神诀,可战神诀只有真正的战神后裔才能习得,他们即使要了去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父亲,话可不能这么说。战神诀千年无损,他们要别的国派来毁坏战神诀的如何是好。”姜书的脸上有急切,可他很快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却向姜洁说道:“堂妹,你说呢?”
“我同意堂兄的说法。不过,堂兄,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们能在比试之中胜出呢。”姜洁的话不多,却是句句中要害,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沈娆顿时对她与沈风的过往,升起了些兴趣。
姜书听着姜洁的话,脸色也是一缓,轻声道:“堂妹说的有理。他们只有四人,而我们两族人可是不少,还怕了他们不成。父亲,时间也快到了,咱们就开始准备比试吧。”
说到最后,姜书已然替所有的人做了决定。沈卓没有出声,姜峰有些尴尬,沈风继续神游天外,沈娆只能数着地上的蚂蚁。而姜书与姜洁似乎都没有察觉,都已经站起了身。
沈卓见姜峰的模样,只得忍住笑:“姜族长,姜长老说的没错,也应该出去了。外面可还有三位贵客呢,别让他们等及了才好。”
“那好吧。”有了台阶可下,姜峰只得起了身。不过,他快步走出房间时,还是瞪了姜书一眼。姜书这时也明白了自己行为的不妥,却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微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到他满脸的阴郁。
有意思。沈娆将手里的玉笛转了一圈,嘴角带了些玩味,多看了姜书几眼。虽然看不到姜书的表情,可他的步子缓慢,每一步却都没有力度,都在表明他心里藏着事。还是那种不能与人说,只能藏在心底的秘事。
……
战神堂前,沈卓、姜峰带着三族人,先是祭拜了四位先祖,才由沈娆上前打开了战神堂的大门。看着大殿里的四位先祖的金像,三族人都很兴奋、激动。当然,这只是面上表现出来的,每个真实的想法如何,也只是他们自己知道。
祭拜过先祖,周仁兴、周仁逸、康王与三位官员,便成从香炉前的两侧呈扇型落坐,那六个侍卫分别守在自家主子的身后。而沈卓、姜峰也是分为一左一右坐在两侧人的下首,沈娆等四位长老依次排列。至于风氏一族的四个人,却是坐在了二道门前,遥遥对着战神堂。
待所有族人或坐或站地将院子当中空了出来,沈卓才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香炉前,神色郑重:“风氏一族现身,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不过,为了接下来的比试公正,我与姜族长商量了下,由抽签决定,不知道风族长没有意见。”
所谓的风族长就是之前为首的中年人,他的脸色始终阴沉着,也就刚刚看到战神堂打开之时,神情有过一丝的变化。此时,他听到沈卓所说,却是站起身傲然道:“沈族长不必迁就我们。我们是后来之人,也不想让其他人不服。你们两族人先比,我们四人只与最后胜出的四人比试即可。”
此言一出,沈氏与姜氏族人面上都现出不忿,有些许的骚动。也是因为有沈卓、姜峰在,他们都没敢声反驳。而做为皇室代表的周仁兴,更是不屑的冷哼:“狂妄无知。”
周仁逸与康王却都没有出声,一个轻摇着折扇似有似无地看向某处,一个坐的笔直、慢慢扫着院子里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三位陪同的官员,更像背景板一样。
风氏族长见众人神色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现出了志满意得的笑容:“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四人敢前来,就是了十足的把握。如果哪个不服,大可上前。就是车轮战,我们风氏也应得下来。”
“风族长豪气干云,姜某万分佩服。”姜书随着话音落下,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