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国钟什么都没问,异常配合,给了他金院长的出生年月日,至于具体的时辰,则需要找人去调查。
“搞定大部分。”余铭撂下电话,说道,“具体的时辰,要等几个小时。”
“那正好,咱哥俩把这顿酒喝完了。”
顾恒志和余铭推杯换盏,酒至酣处,突然一拍脑门,问道,“对了兄弟,你真能治天人五衰?”
余铭摇头:“不能,没那本事。”
顾恒志当时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心中一片冰凉:“那你刚才,蒙我呢?”
“淡定,要淡定。”余铭手掌向下压,笑道,“我没那本事,但我家母老……我师父有那本事。”
顾恒志眉开眼笑,心脏骤然解冻:“嘿哟,兄弟你可吓死我了。”
“但我师父失踪了。”
“……”
顾恒志的心呐,又开始哇凉哇凉的。
余铭决定不逗他了,嗤笑道:“所以抓住凶手后,还需要你推算一下她的下落。”
顾恒志大喜过望,撸着袖子道:“反正要等金院长的生辰八字,还是先推算你师父的下落!”
“不急。”余铭摆摆手,语气波澜不惊,“我师父都失踪几个月了,不差这两天。”
其实他是矛盾。
都说近乡情怯,他是近母老虎而情怯。
坦白讲,来玉水这么长时间,除了最开始的两天,他完全没在寻找母老虎的踪迹。
一方面是思念,刻骨铭心的思念。
另一方面是惧怕,如履薄冰的惧怕。
他怕自己拼尽全力,依然找不到,所有希望都灰飞烟灭;他怕找到之后,依然留不住,欢喜过后是更大的悲哀。
所以,他不急,他要提升实力,直到母老虎再也跑不掉,永远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