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语,笨蛋,我明明是想逗你happy一下而已,这都看不出来,傻瓜韩非。
过了一会儿,他完全恢复了正常,拿起那本刚刚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的《礼记》,一丝不苟的接着看。
我忽然注意到那株海棠,在日光中那样富有活力,活得那样精彩,现在,在月光的死角的阴暗里是如此堕落、寂寞,我不禁拿起一个烛台,放到海棠的旁边,吟道:“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韩非转头看向我,目光中夹杂了惊奇于百年不一见的赞赏。我知道赞赏来于何处,不禁心中暗笑:他若知道这是几千年后东坡居士的诗,恐怕就不会有这种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