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稳。他只看到了一片金黄色的光芒,神圣而又强大,霸道无匹,仅仅只是一丝,自己的文宫便险些不保,当下惊为天人,不由得多看了白羽几眼,见白羽面带微笑十分轻松,顿时心里对白羽又忌惮了几分。
“院长,不管李讲师的事,是我要求他这么做的。本想去年便来学院学习文修之法,可奈何家中突生变故,遭飞来横祸,我无奈知道躲进深山老林,而这一躲,便是一年,虽然人在荒野,但我的心一直挂念着文院,想要学习圣贤经典,领悟文修一道无上道法。这不,一脱困,我便马不停蹄赶来文院注册,只求能早日随众讲师学习。”
收起了轻视之心,文院院长深深的看了白羽一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文院有文院的规矩,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虽然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文院的规矩不能废!自孔夫子定下这三教九条来,千年来无人更改,更不敢忤逆,你且再等三年考童生,再来文院就读也不迟。”
文院院长这话说的有根有据,斩钉截铁,显然是不想让白羽待在文院。
“人是死的,规矩是活的。弟子资质已达到文院收人的标准,只是时间没赶得及。俗话说,世事难料,人有祸福旦夕。岂能墨守成规,谨遵教条?院长的思想也太过迂腐,变通才是王道。孔圣当年钦定三教九条,是为了保护学院学子的利益,让更多有才华的文人墨士加入到文修的大家庭来,并非来制约学生。弟子既然有资质,那院长为何不给个机会?这样做,也可显示院长的仁德。必定受到推崇,流芳万古。”
李文音见机马上接过话茬,“院长,白羽不仅是去年武平县的童生榜首,更是整个青峰镇的童生榜首。而且,他的择圣籍诸圣篇组成的史试和释圣言自赋诗组成的文试皆为双甲!文修千年来可还没出过童生双甲,白羽可以说是打破了文修的历史!白羽童生试所作《咏怀武平县》便是鸣州诗,上圣道诗榜!之后,在明月楼与青平县文斗,作《悯农》,亦是鸣州诗作,同样上过圣道诗榜!后妖族入侵武平县,白羽为报全县安危,临危作了一首古战诗,《雁门太守行》,还是鸣州诗,上过圣道诗榜!战事一了,白羽便上镇来,临走之际,有感而发,作了一首《别武平》,同样是鸣州诗,学生已经力荐给了圣庙,如果不出意外,下月圣道诗榜会有白羽《别武平》的一席之地,加起来,便是四诗同辉,如此才情,冠绝古今,如果我们拒之门外,怕是会遭人口舌。”
文院院长只是听侄子郭明义说,白羽如何如何不把郭家外在眼里,当街欺辱与他,却是只字不提白羽的成就,文院院长又怎会知道?现在听李文音一五一十道来,便生了爱才之情,身为读书人,一声正气,赤胆忠心,他虽然有些护短,但是大是大非还是分得清的。再说,自己这个侄子什么德行,他也是知道的,在外面还被称了个什么‘青峰镇四霸之首’的名头,一听便知道其骄横跋扈,想来是踢到了白羽这块铁板,所以才来求自己。不过,当街下跪这件事,白羽却是做得太过分了,得给其点苦头吃吃。
“难得你有如此大才,我也不是那迂腐之人,这镇文院,你可进得……”
书房后的郭明义一听,急了,叔叔怎么能让白羽那厮进文院?当即便说道:“叔叔,万万不可,此子生性歹毒非常,如果他入得镇文院,那文院所有参加秀才试的学长们,可就危险了!”
文院院长一见自己的侄子不听话走了出来,大怒,他有他的打算,这个败家子一出来,却是打坏了他的计划。瞪了其一眼,“你怎么进来的?不知道私闯藏书阁是要受处罚的吗?”
听叔叔这般说,郭明义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当下跪拜,“院长,学生是因为有紧急情况才擅闯藏书阁的。”说完,郭明义一指白羽,“此人蛇蝎心肠,我和廖晓凡、洛一鸣、王宗洛四人因不服其打压其他同学,便出手制止,没想到他不但收走我们的祖传文宝,还伤了我们,一再警告我们不要不事情说出去,不然要我们的命。今日闻院长您要让其注册进文院,所以我冒死前来阻建!”
郭明义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那悲愤的神情,决然的面孔,不知情的人难保不会上当。
文院院长一听,心想也罢,就借助明义这番说辞来给这个白羽一点苦头吃,也好消磨消磨其的锐气。
“郭小弟你记错了吧?那日咱们像交甚欢,所以你们四人便把祖传文宝送与我,以护我周全。不会吧?难道得了健忘症?哦,对了,我记得夏老师当时也在,要不咱们当面对质?”
白羽此言一出,郭明义当时就萎了,“你……你狡辩,夏老师是你的人,当然会帮你说话。”
“闭嘴!”文院院长当时就震怒了,眼中精光一闪,如同锋利的宝剑出鞘一般,虽然只是一霎那的光华,但也是极尽威能。
郭明义身体一哆嗦,便不再言语。
院长虽然是对郭明义大喝,但是白羽依然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显然,这一声大喝蕴含了‘冰’字真意。
“白羽,如此说来,你的确在院内与郭明义四人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