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再有了……”
“你敢!”柳紫弦嗔目回头,却迎上林白那双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为什么不敢?”林白笑眯眯地问着,靠近柳紫弦的左手却悄悄滑进了睡袍底下,沿着光滑的大腿一路上移,指尖描绘出腰际完美的曲线,最终停留在柳紫弦胸前的高耸上。
“放手!”柳紫弦出言威胁,结果换来的是另一只大手的入侵——和左手不一样的是,林白右手的起点是她的胸前,而它的终点……
“住手!你要是敢摸那里,我一定会杀了你,杀……嗯……”柳紫弦的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可是毕竟没有力气,只稍微离开了床面就又落了回去。
剧烈喘息了半晌,柳紫弦才恨恨地看着一脸得意的林白,有气无力地咬牙道:“混蛋,等我恢复,一定杀了你……”
林白的双手停止了动作,就在柳紫弦以为自己的威胁见效的时候,却见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既然一定要死,就让我不要死得更有理由一点吧!”
“你做什么?”柳紫弦心中涌上一股不妙的感觉。
林白但笑不语,将在柳紫弦身上流连不去的双手拿开,可是下一刻,这双可恶的大手抓起了睡袍,把它丢下床去。
柳紫弦雪白的娇躯只在空气中暴露了不到一秒,一具比睡袍更温暖的身体便覆在了上面,这一压是如此用力,仿佛将柳紫弦肺中的空气都挤出去了一般,将她威胁、咒骂乃至是求饶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剧烈地喘息了好几口,才算是缓解了缺氧引发的眩晕,忽视掉胸膛摩擦时窜起的火热,柳紫弦张开嘴,准备用深深的齿痕来告诉这个居然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混蛋:自己是不会屈服的!
可是就在那口洁白的利齿即将落在林白肩膀上时,柳紫弦却忽然看见了镜中的自己——她本以为被林白用暴力压在身下的自己一定是满脸不甘和屈辱,可是她只在镜中看到了一个满脸羞红的小女人,那张小脸上没有屈辱,没有不屈,也只有满满的羞涩,就像一个新娘子在迎接她的洞房之夜!
柳紫弦长长吐出口气,感觉横亘于两人间的种种阴郁都随着这一口气排出体外,心情立刻轻松了许多,她缓缓歪头,将脸依偎在林白颈间,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何必一定要计较谁对谁错?何必一定要分清是非曲直?未来还有太多未知的危险,难道真要等死去的时候再品尝一遍后悔的苦涩?
他爱她,她也爱他,这就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