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这个主管很感兴趣的,既然能得到他们的尊重,肯定不是一般人了,我是非常相信--飞-的,即使感觉到他好像欺骗了我,我再看着他的面孔,对我是很真诚的,我也看得出来,她们俩也是很真诚的,并不是一些虚情假意,我也相信,我高中同学两年的--飞--他不会害我。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毕竟是个心智不很成熟的大学生啊,社会是很复杂的啊。
走了有一个多小时吧,我在路上问了她好多次,什么时候到啊,我好想休息啊,她总说,就快了,再拐个弯就到了,我也没办法,就跟着走吧,终于到了地方,他们带我到了一个小区,那里的房子都是外面很旧的,到了这个楼的一个门洞的顶层,她打了电话,门开了,里面一个帅哥向我一伸手:“你好,我叫--锋—,我也是和他们一块合租的,帅哥,来,把鞋脱了,换上拖鞋,我们这进屋都换拖鞋的。”我看着这个人感觉他给人的感觉很精神,有点子阳光男孩的味道,我对萌娇说:‘这个不太好意思,我有脚气啊,这个味道恐怕不是太好闻啊!”结果这个女孩说了让我比较惊讶的一句话,听着也是比较贴心的:“哎哟,不用担心,你以为就你有脚气啊,他们也有好几个有的,我们都不在乎,你在乎干什么!”我就把鞋脱了,穿上拖鞋,那个帅哥已经给我倒了一杯水,这个水好像是给什么机器给打过似的,喝着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肯定不是自来水,肯定经过处理,是软水,不是硬水,口感比较好,后来就知道,这很关键的就是这个机器了,他们就是卖这个的。这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接着一个门打开,我后来知道那是---男寝。那房间里铺的是软地板块,把拖鞋脱在门边穿着袜子进去就行了,进去就是大吃一惊了,只见那里坐着五六个一块打牌的,有男有女,玩的很尽心的样子,我只是感觉有点怪,但也没有想太多,我那时就是困啊,我找了一个地板块,这地板块挺软的,坐着还蛮舒服的,我靠着墙就是想睡觉啊,可是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子过来了,她对我说:“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吴彩彩!”我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她,她还是有一些个姿色的,只是皮肤有点黑罢了,我还是不会排斥和女孩说话的,我说:“我叫--林,我是大三学生,我来这玩玩,散散心!”她说:’你学的什么专业啊?”我说:“机械,和尚班!”她说:“我高中毕业,打工两年了,我做过服装,鞋子!”她又连着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但是我是真的累啊,我有点不耐烦了,我不想回答了,后来,又一个帅哥过来了,他的脸是比较宽的,说来我们还算是老乡呢,他说了一句话:‘小伙子,在女孩面前可要表现出爷们气概啊,不能犯困哦,爷们嘛,坚持一下就行了!”我当时心想,你大爷的,你一夜不睡试试,还跟我这装什么狗屁爷们,但毕竟自己是客人,在人家的地盘还是不能倒头就睡啊,毕竟还有几个女孩呢,我也就忍着吧,又来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就长得很一般了,但是她身上的是一股子爷们气概,很像佩佩了,假小子,他也算是我的老乡了,她又跟我聊了一些,我面对着这么多的陌生人,我倒是没有多少畏惧的,因为我确实是比较相信--飞--,我来之前怀疑过,但是见到他,就没有多少怀疑了,故友重逢,还有一种欣喜,因为我也是想变得优秀的,他的确比我优秀多了,他大学参加过那么多的活动,还是什么部长,管着十几号人,争取着什么项目,也谈了女朋友了,在大学里混得是风生水起的,我确实是想多跟他接近一下,让自己变得好一些。在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一个人推开了门说了一句:“杀猪!”我当时还纳闷呢,这杀什么猪啊,哪有猪啊,哈哈,后来萌娇就小声告诉我:“杀猪,就是吃饭的意思!”我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挨着萌娇,我本想坐下,但是,她示意等大家都到齐了再吃饭,他们还让我第一个去洗手,在小小的客厅,一个小伙子一手端着洗脸盆,一手拿着毛巾,面带笑容,我看着他挺和善的,人到齐了,嘿,十几号人呢,就这么围着一个床板,床板当然是经过修饰的,贴的有广告纸,下面是四个小板凳以固定,我本也对萌娇说:“我们不是吃过了吗?”她小声说:“但是他们还没吃呢,大家一块吃嘛!”我一看那饭,馒头,菜是辣椒,一盆辣椒,红的,绿的,再也没有别的了,馒头当然是自己蒸的,我不会蒸馒头,感觉他们自力更生也挺好的。这么多人一块吃饭,还是第一次,感觉挺新鲜和奇怪的,坐下一开吃,就听见别人开始说话了,吴彩彩说:“我给大家讲一个笑话,说啊,有那么一根火柴在马路上走着走着感觉自己的头很痒,然后它挠了挠头,然后,它自己就着了!”我听着也挺搞笑的,我也笑了,而他们呢,都是笑的很开,我发现有些人的笑像是在应付什么似的,但是他们确实都尽力去笑了,好像是给吴彩彩以鼓励,后来,又有一个男孩子讲了笑话,也挺搞笑的,我感觉挺新鲜的,这些人都这么有口才啊,后来,有一个男孩就讲了一个比较长的,后来就知道那是一个小故事:说有那么两兄弟,他们父母双亡,从小相依为命,以打鱼为生,在吃饭的时候呢,哥哥总是去吃鱼骨头,而弟弟总是吃鱼肉,弟弟曾经问哥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