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下一步动作,惊恐呆愣站在哪里。刚刚站起秦母吓的噢的一声又坐地上了。秦家的其他亲人更是尖叫着一哄而散,剩下一个少女孤伶伶的站在哪里,身子颤抖仿若抖糠。
马怀掀开秦之城薄被时,连带把他宽大衬衫掀翻了,露出他的肚子。秦之城那涨大如球肚皮上突然钻出一个一个米粒大小虫子。秦之城通过众人反应感知发生极可怕事情,但已经没有力气察看自己情况。
桃夭专注观察那破肠而出蛊虫,之后抬头看向褚睿渊。
褚睿渊反应却显得几分诡异了,他先是一愣然后让人不明所以的笑了。他手指轻弹一张黄表纸道符出现其手中。
“师傅,我来。”桃夭抬手欲接,褚睿渊稍稍犹豫,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才将符纸递给桃夭。桃夭贴之前一眼便认出师傅所特有厚重黄表纸用朱砂画着一道再平常不过‘镇一切邪崇符’。桃夭尽管觉得这符过于普通却仍然没有犹豫将符贴到秦之城肚皮上。符普通于否在于画符人能力,禇睿渊力量比一千名普通道士穿串罗起来都大。
桃夭手中平常的道符一接触秦之城肚皮即金光闪现,一刹那昏暗病房亮如白昼。病房内仅剩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室内徒然狂风聚起,同时悲号声伴着风声响起。然后是东西落地叮咣、哗啦、房门合上闷响。病房一瞬间热闹不得了。
奇怪的是位于风暴之中的秦之城却丝毫未受波及,黄表纸挣扎似上下跳动极欢却仍仍牢牢贴在他的肚皮上。
桃夭在风起之时便褚睿渊拉入怀中。其他人在风暴中苦苦挣扎之时褚睿渊身体周围仿佛有一个定风珠,衣衫不动发丝不摇。好似这一刻他并不在这个风暴叠起病房中。
桃夭眼睛仍然牢牢盯着秦之城肚皮上那张镇一切邪崇符。符纸震动幅度越大病房阴风愈大,渐渐符纸不大动了,怪风消失,可怖悲号声同时消散。
这聚起暴风给人以极大震憾留下深刻的印象。风仅仅只刮了半分多钟,人们感觉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先生?”马怀惘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颤抖声音喊了一声。
怪风过后病房内一片零乱,小桌东西皆被抛到地上。杂乱脚步声随之而来,值班医生和隔壁房间的病人、陪护人员凑到门口。大家都想看看特护病房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愣着,收拾病房。”褚睿渊声音平稳指挥病房内人将饭盒,水杯等没有摔坏东西都被重新摆回了原位。
门外的凑热闹的人匆匆推开房门时病房基本已经恢复大半。
“怎么回事?”开口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大夫,声音挺大话语里透着质问的意味。
“没事了,刚刚家属情绪有点激动。”褚睿渊说话同时看了一眼仍然坐在地上衣衫与头发都零乱不堪秦母。他温和言语充分暗示刚刚那阵恐怖的声音是地上女人因情绪激动而发出。
门外凑热闹的人眼见没事了,纷纷离开。秦之城的女儿吓的面孔苍白的不见血色,刚刚那阵鬼哭狼号声响中,确实是有她与秦母贡献。尽管她们声音并不是主角,她们的声音却是最为清晰的部分。
“奶奶,我扶你起来。”秦之城的女儿颇为勇敢扶起仍处在呆愣之中秦母。
“不要再闹了,你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值班的大夫眼睛在零乱的窗帘,秦之地肚皮上道符稍稍停留便滑过,最终他选择将眼睛停留在秦母身上,大声斥责她。
“老人家一时激动,不会再打扰大家了。”褚睿渊体面穿着,温文言词很快赢得值班医生信任。
“啊,先生你看。”马怀指着秦之城惊喜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