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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人生若只如初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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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寒窗苦读尽,只为一朝功名身!

我站在秦淮河畔,整了整背上的行囊,“山外青山楼外楼,秦淮歌舞几时休?”及目所致,一片歌舞升平;画舫过处,尽是灯红绿酒;楼台亭榭,恍如隔世烟火;风月**,雅士一度风流。

抬头,明月高悬。是谁,揉碎一片月光,撒作满天星斗?是谁,摘得漫天星斗,化作点点荧火?是谁,咦!——那是谁?

一道流光自天际射来,映着明月,仿若九天仙子般浸了一圈圣洁的光晕,我只看到一袭白衣若雪,一个泛着荧光的玉如意,一道流光,一个脱俗背影而已。

按着行囊向那道流光追去,沿着青石板道直跑了五六里路,周围渐渐荒凉了下来,两边匍匐着茫茫开阔的草地,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小庙,再前方隐约可见一片小树林,点点荧火波动间我朝着小庙摸了过去。

城隍庙的牌匾斜在门槛上,灰落三寸,香炉供桌倒在惨佛边,破不成型,梁上垂下或白或黄的布絮上徘徊着结网的风烛残年的佝偻蜘蛛,一切都是那样安详。

从窗框看去,树林旁边可见三个身影,二黑一白,黑衣人一高一矮,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烟雾里,看不真切,不过从身形看来应该是男子。

而那白衣女子:

静则淡然出尘若空谷之幽兰

动则妖娆娇艳如怒放之牡丹

若非是那脱淤泥之芙蓉花荷

定是那九天仙阁之月宫婵娟

纵只是一袭雪袍负青锋长剑

纵只是发簪简扎衬无暇素颜

单是那一举一动间渗透的淡雅一点

单是那一颦一笑间乍露的惊艳若仙

单是那遗世独立清淡的俗尘不染

单是那御风而行飘舞的雪衣翩翩

单是那掠起清风吹乱零发的皓腕纤指

单是那回眸一笑清新脱俗的沉鱼落雁

目光不禁将那窈窕身影留恋

怦然间开了尘封的俗世情缘

白衣女子冷冷的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敢来我飘渺阁盗宝,想来不是无名鼠辈,那就请报上名来。”声音莺燕动听,却透着丝丝彻骨凉意。

高瘦男子声音沙哑:“恕难从命,主子交代过身份不能暴露,但请转告贵阁阁主,借贵阁宝物一用,多则十年,一定奉还。”

白衣女子祭起三尺长剑,长剑在茫茫夜色里泛起灿灿青色荧光,悬在面前五尺处与人齐平:“虽然知道不是两位的对手,但身为飘渺阁弟子……所以,赐招吧!”

那男子一抱拳:“那便得罪了!”

话毕,手中飞出一张半尺长寸许宽的黄色纸符,上面描摹着一道道奇形怪状的黑**案。纸符在空中燃起一团黄色火苗,火苗无风而涨,慢慢变成一个火团。

白衣女子右手双指并拢一指长剑,娇喝一声“分!”长剑青芒更盛,剑身一分为五,五柄长剑分立五方,剑尖直指火团,缓缓转动起来,眨眼间变成了一片青色剑网,青芒中渐渐透出绿芒,照亮了那方天地,白衣女子脸上看不出悲喜。

黑衣男子的火团涨至半丈大小停了下来,火球中偶尔蹿出一两条火舌,好不狰狞。黑衣男子双手背后,随意而立,模样轻松异常。火随心动,心随意行,那火球慢慢向剑网撞了上去。两者相撞,没有想象中的金戈交鸣,青绿色剑网向后退了些许,剑芒淡了些许,然后剑网包裹着火球僵持了下来。

夜色越过幽深的林子枯萎了枝头上的光。

一团云气将月光隐去,星辰不知去了哪里,四周只有死寂在嘹亮着,静谧的时光仍旧缓缓无声的流逝。

风吹衣动,凉意透体。

白衣女子手指再握剑诀“破!”剑网中飞出五把剑影绕着剑网盘旋一圈后刺入火球不见了踪影,“嘭!”沉闷的一声响,火球爆裂开来,火焰凭空消失无迹可寻,夜幕下只有一把剑散发着青色光芒,剑尖横穿一张残破的符纸。

黑衣男子嘴角一勾,似赞扬般点了点头,抬手间,又飞出一张纸符,黄色符纸中飘出一缕缕黑雾,黑雾慢慢绕着符纸凝聚起来,俄而竟成了一条盘旋着的黑色大蟒,嘶嘶的吐着血红的信子,将身子展开来,身长丈许,碗口粗细。竟凭空向女子游了过去。

白衣女子收剑在身前,指尖轻点剑柄,剑身上幻化出丈许长的青色剑芒,剑芒由虚到实,眨眼间那剑身竟涨了三倍。白衣女子脚踏七星,挥舞着指尖的剑芒迎着大蟒腾挪了过去。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起一幕幕剑影,渐渐的,在漆黑的夜幕下只剩下那一道道青色流光,偶尔会闪过一丝墨黑,间或漏出一缕雪白。

风一如刚才般刺骨,只是喧嚣了很多,林子里树叶飒飒,惊起无数荧火,夜空中泛起点点荧光。空气里散布着青草的气息悄然弥漫,闪烁的荧火下谁恰似那一缕霓裳,在古老澄净的月影里倒影深深。

青色剑阵中传来阵阵金戈交鸣声,剑声萧瑟,剑影斑驳。

青色剑幕慢慢淡了下来,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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