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兄弟,好样的,一听就是个明白人,你们有多少人,我们好给准备点吃的。”
“十几个,兄弟你们人多,带得肯定不少,可千万不要小气啊。”
“哈哈,十几个,妈的,死到临头了,还想骗老子,明明就六个人,三女三男,是不是急着找死。”
“哈哈,老兄确实厉害,不过你还是误会我们了,是十几个人,只不过昨天确实有个六人小队在北边活动过,兄弟莫非就是指的他们?”
“老兄,我有一事不明白,咱们相互并不认识,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好好的,为什么要来打我们”刘洋学着对方压低了嗓子喊话的样子,但明显得有些气愤。
石头看看时间,从袭击开始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左右,敌人还在哪儿磨蹭,其它方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显得十分的不正常。莫非敌人真得准备上楼顶?
不怕一万,单怕万一。石头留下两个人观察,立即组织其它的人,就地取材,用砖块在楼顶的前方构筑了一道简易的射击工事,由于时间仓促,不可能垒的多高,但是爬过来爬过去,还是能挡挡枪子。
留在基地的团队,由刘军带领,刘明监军。刘军勤勤恳恳,带着石头打粮队,仍然每天坚持外出寻找物资,石头临走时安顿过他们,近期不要轻易冒险,所以他们一般都选择在城区附近的村子里活动。这些地方人烟稀少,相对来说丧尸也少,危险性也小。
基地里打粮队是不少,但是真正有能力、有本事的并不多,绝大部分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勉强凑合在一起的乌合之众,他们武器装备也差,绝大部分的队员们也就是个搬运工的角色,根本没什么战斗能力。可是架不住他们人多,短短的两个多月,将民兵基地周围的村子都搜刮了个遍。所有的物资都搬运一空。
周围是没丧尸了,安全了,但是也没有生活物资,生活条件了,好比成了无人区。不得已,大家只能去更远的地方寻找、碰运气。
有时一个村子里同时能出现几支队伍,好一些的商量着办事,差一些的相互之间打起来也是常有的事。
刘军的队伍今天到了一个叫楼桥的村子,就碰上了另外三支队伍。其中,一支队伍清一色的马式朴刀,三十个壮汉,看起来杀气腾腾,威风凛凛。队长叫任杰,在基地里也排得上号。
另两支队伍,看上去就逊色了许多,队伍拖拖拉拉,队员们面黄肌瘦,武器装备也是破破烂烂,不少人甚至拿着铁锤、铁锹、钢筋一类。并不是说拿铁锹的一定战斗力不行,有些高手,就喜欢使用一些特殊的武器,但是大面积地出现在这种三流的队伍里,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高手。
四支队伍在村口碰到了一起,照例大家一边交换情报,一边开始了商量,按常规谁家的力量大,谁最有发言权。首先开口的是任杰队长。
任杰,龙山打粮队的队长,五大三粗,浓眉大眼,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形象,不知道的人,以为这样的人一定是光明磊落,干脆利索,重感情,讲义气之人,没曾想,世界真奇妙,这其实是一个极其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之人,属于乱世的枭雄。
这个夕日的官二代,也是基地里三把手的嫡系,从小就见惯了官场勾心斗角的他,很有心计,也很有手腕。
“各位,想来大家也认识我,知道我的一贯为人,都是一块出来讨生计的人,虽然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但是,兄弟从来不会以强凌弱,但是有一点我要强调,咱们干得可都是送命的买卖,一但说定了,谁也不许反悔,也不许临阵逃脱,否则,可不要怪我到时候六亲不认。”任杰说的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其实,仔细想想,都他妈的一堆废话,也就是想来个下马威。
刘军为人比较实在,再加上石头的再三叮咛,行事很是低调和谨慎,并不急着开口。另外两个队的队长,显然也不是一般人,早就听出任杰话里话外的意思,见刘军没打算发言,一个中年队长开了口,顺着任杰的意思,表了表态。
“当然,哪当然,谁不知道任队长的本事和为人,能一块共事,是兄弟们的运气,少不了让你多操心。”意思已经很明白,就是你说了算。
任杰确实算个枭雄,也没多难为其它人,谋事确实有一套,在他的统一调度之下,行动很是顺利,几乎是皆大欢喜,就这样一来二去,刘军与任杰开始了交往。
刘军虽然刻意有些低调,但是任杰可不是一般之人,他还是从石头打粮队的行动中,看出了这支队伍不凡的实力,从此石头打粮队便不幸地进入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