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恽公子正开着车飞奔在秀景路上。他心里一乐呵,贼贼地坏笑道:“孙大圣?我得好好想想,你先说你问他做什么?”
“咳!做哥哥的晦气透顶。刚刚我不是抓了两个给我惹麻烦的人来做靶子练拳吗?”
“你该不是把那个什么孙大圣抓起来了吧?”恽公子强忍着笑,若无其事的继续问道。
“是啊。手下的办事不力,连人家的身份都没查清。我说,哥哥我可是听了你说的话以后才杠上你们院子里的人的。要真是你们院里的人,你可得给哥哥打打圆场。”
“我说什么话了?”恽公子故作糊涂。
“你说拿给自己找茬的人出气就可以转运的。嘿嘿!哥哥冒犯孙大圣,还不都赖你说了这句话嘛。”
“啊、、、、、、行,行,行。就怪老弟我好了。可是魏总你得搞清楚了,我没有哪一句话是叫你去惹那个什么孙大圣的。”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我想起来了,院子里是有个姓孙的,经常躲在家里不见人,我都快忘记他的名字了——没错,他就叫孙大圣。”
“那你赶紧过来救救老哥。这边有个事情闹大了,因为孙大圣在,简直没法收拾。”
恽公子把车停在路边,心道:“这个孙大圣老实巴交,低调木讷,还能闹出事来?”他问魏总,“那你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听魏总说完情况经过,恽公子心里转得飞快。
这个魏总是一块人见人爱的大肥肉,此时要不抓住机会狠狠敲他一笔,那自己还算是个人物吗?
他认得永乐集团魏总已久。魏总双名壮波,为人机警油滑,善于在官商缝里游刃。二人熟络之后,恽公子对魏壮波颇为放心,于是将他引荐给父亲。
恽公子在市里开了一家车行。假如是老实人做生意,这生意就是普通生意,风风光光可以,大富大贵却不容易。但他的父亲乃是省里主管经济建设的二把手,权力极大。诸多商贾买车都有意把钱砸进他的车行。恽公子更利用这一层关系,做起开发商和父亲之间的中间人,通过可靠的人传递内幕消息,央告父亲假公济私,大肆收取好处费。一年下来,轻轻松松便可赚取数百近千万报酬。他那车行的生意倒变成了打掩护的幌子。
魏壮波便是这个可靠之人。
话说回来。那张掉在地上的身份证来得有些曲折。先前大圣被蔡丛打晕在地,身份证掉在地上,被邬得甲看到后便扔在一旁,此后再没有了影子。直到大圣被诱入永乐集团大厦之后、、、、、、
灵渊子和缪姝鸿在保卫部告辞以后并没有走远。灵渊子想到大圣目下已经沦为凡人,在劫难逃,有心一看究竟。他们躲进旁边漆黑的办公室里竖起耳朵仔细听动静,然后又要跟上顶层的私人俱乐部。缪姝鸿想到他们说的身份证及有可能是一个护身符,便对灵渊子说道:“义兄,早先孙大圣在地下超市的货仓差点被人害了性命。我去那里找找,看看他的身份证是不是丢在那里了。”
灵渊子不答话,只是笑呵呵地听着隔壁声音。缪姝鸿心虚,觉得被看破了心思,脸上发烫,低声解释道:“义兄莫怪。我随义兄学道多年,时常感悟道义,现在也常有恻隐之心了。”此话甚为牵强,灵渊子又是微微一笑。
待魅影助她找回大圣的身份证,回到大厦顶层的电梯操作间时,灵渊子把身份证拿了去又把玉鳞甲递给她说道:“有个被药麻翻了的姑娘让他们抓进里面卧房了。这帮兔崽子仗着有钱有势专干坏事,你快去帮帮那个姑娘。”
缪姝鸿当即借着光遁进入里面私人会所的卧室,把身子隐藏在柔和的灯光里。她看到叶老板正要对柳飞梅用强,心里忽生一计,当即借助光线把柳飞梅变作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妈。
她自以为是,心里偷偷笑道:“男人自古贪恋美色,我现已将这女子变得年老色衰。臭男人在咋见之下,猝不及防,自当被她吓个半死。”
岂料叶老板是世间少有的色中饿鬼,性趣高涨,来者不拒,丝毫不受胯下老大妈的容貌影响。缪姝鸿脸色通红,心中懊悔不已。
这边柳飞梅突然醒转,于是才有了叶老板被打落床榻,意外身亡。
朱劲松与柳飞梅是天作之和,亦是一对苦命鸳鸯。二人心有灵犀。是夜,朱劲松在演播厅外一直等到晚会散场,久久不见柳飞梅出来,心里隐隐觉得不妥,愈发焦急。最后,他看到有个和柳飞梅一块演出的姊妹出来了便急忙上前相问。那女子道:“飞梅姐和人家客套,喝了两杯,有些晕乎。她不是已经被搀出来了吗?我看见他们早就进了电梯里了。”
朱劲松听罢,气血倒冲脑门。早前他从坊间得知,这栋大厦顶层有个私人的娱乐场馆,参加晚会的多半是见色忘义的富豪大亨,这些伪君子耍钱时无女不欢。柳飞梅身材劲爆,怕是早就有人盯上了。基于这个原因,他才要来等候接送女友。自己在大厦出口处等了半天却见不到进了电梯的柳飞梅,那么,柳飞梅一定是被送到顶层去了。他于是趁乱混入大厦,进了电梯就直奔顶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