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见面不说,而且居然都见到了江边那条鱼精,这可是真正现世的妖啊!现在又见到这个线索。如果还要疑惑,那我们哪里还有机会离开辈袋,回到原来的天地呢?”
“师弟,你不愧是比我早到几个月啊!果然有见地。如此我们事不宜迟,即刻寻找这个朱家后人——你也姓朱,你们是五百年前的亲戚。”大圣笑道。
两兄弟立即一人守了一台电脑,在网络上大肆搜索起来。最后敲定,这个朱家后人便住在朴奈市还未开发到的一个老城区里。
这个老城区多次未能纳入计划开发,而新城区越扩越大。渐渐地,这个老城区就成了边远地区。在一些人看来,这里脏乱差,道路狭窄,房屋破旧,商业不兴,已经成了落后破败的郊外之地。
次日一早,八戒背了个挎包,穿着头天夜里新买的花格子衬衣,脚踏运动鞋,和大圣一样都穿了牛仔裤双双赶往老城。
大道,小路,大街,小巷,车挤车人挤人,噪音不断,人声嘈杂,大城市的繁华远远不能掩盖这些负面质素。他们乘坐的的士在车流中穿梭,缓慢行进。离他们车子不远,一辆豪华轿车紧紧跟随。
豪车前排的司机长得精廋,副驾驶位置上的乘客略微魁梧。二人都是一样的壮年汉子。后座只坐了一人,那人长冉,白衣飘飘,一派世外高人的形象。正是曾在望江亭内与大圣见过一面的老者。
精廋的司机说道:“大王,小的实在是不太明白。孙大圣不过消失了两个月,大王何以就觉得他与往日不同了?就他那蔫了吧唧的废材模样,连河里的兄弟都可以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他能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来?”
老者把手在座位上轻轻一抚,说道:“前面的这个孙大圣,不管他是不是几百年前那只猴子,将来对我们都极为有用。他生于官宦之家,天生就有辅佐皇权的使命。他这方面的能耐,你们如何能敌?切记不要小觑了他。”
“大王说的是。”司机毕恭毕敬地答道。
“我们但听大王吩咐。将来有朝一日,能做员武将,统领一干兵卒。一呼百应,威风凛凛足矣。”旁边的魁梧汉子笑道。
老者直起腰,屁股向前挪了挪,用力拍了拍前排两人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说道:“不必说将来,在我眼里,你等早已是我的心腹武将。你等只需好生听我吩咐,不要走漏了风声,容我好好筹谋。人世间的一切迟早便会落入我手。我们多年苦心,怎能一点报酬都没有?上天如此这般视而不见,我只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了。这果子一定会结出来的。”
给大圣师兄弟两个开车的是认路的好手。到了老城,大圣要八戒从挎包里拿出崭新的平板电脑,打开那几张图片给开车师傅看了要他认路。那司机想了想笑道:“好在二位是今天来找这个地方。要是再迟十天半月的话,那里就被拆得不成样子了。图片里的景象只好留作美好的记忆了。”
“哦!师傅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的这几张图,其实日期早已经注明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时这里有许多令政府头痛的钉子户,价钱谈不拢,他们无论如何不肯搬走。后来听说有个实力雄厚的开发商,给足了这帮钉子户拆迁费。于是这里就算给开发商盘下来了。这两个星期以来,这里的住户都在忙着搬迁。你们想要在这里找人,我看难!”说话间车子转了一个弯。
大圣和八戒各往车外张望。此处果然民工浩荡,敲打之声不断,崩塌的高墙一堵连着一堵。直是灰尘蔽日,天昏地暗。只片刻时间,的士车上便积满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司机大佬心疼爱车,不愿往里再开了。他告诉大圣:“你们找的这个地方,就在附近。到了前面丁字路口往北走,直行,连过两个小路口就是。找不找得到图片里的这扇窗这个人,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八戒看看消失的车子,又看看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豪车,对大圣感慨道:“啧啧!瞧瞧那辆车。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人家那么好的车子,也不见说走就走。这位司机大佬,车子才沾了多少灰尘,转眼就把客人撂下了。真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师兄俩穿街过巷,到了司机大佬所说的地方一看,只见那些旧房子都被拆了大半,只剩下半截颓垣断瓦,几乎不成形状。垃圾成山。堆满一地的除了砖瓦,还有残缺不齐的旧式门窗。那些窗子和图片上窗棂的模样倒是一模一样。拆迁工地上的民工挥散汗水,干得热火朝天。拉运土砖的泥头车来来往往。
眼见的都是民工,那些旧居的主人却不知搬到了哪里。
大圣站到废墟上四下张望,心生一念。他叫八戒道:“八戒,快打开电脑查一查,瞧瞧本来住在这里的人搬到哪里去了。”八戒把挎包拿下,轻轻一拍,便拍出满目的灰尘。
八戒道:“大师兄,这玩意可受不了灰尘,我们到了外面再查好了。”
大圣点点头,心想电脑拿在手中,查什么的也不急于一时半会。
忽然间,二人听见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随着这声响,身边扬起漫天灰尘。一辆泥头车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