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那,把一张“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了门外。
她想,眼前的大圣就是活生生的高富帅呀。此人既然是省郡**,家教一定颇为严谨。家教严谨的人,做事必定负责。要是凭借现在的酒后乱性,或者以后就能吃定他了,自己也可以借机离开溪谷县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常亚兰本不是随便的女子,但少女思春乃是人之常情。她对大圣是越接触越仰慕,大圣英俊的脸庞绽放出来的迷人微笑和坚毅神情数次令其心中小鹿乱撞——何况大圣与自己已手掌相握,手掌相握算是肌肤有亲,且又无端献花,那不是在若有若无地传递不便启齿的情意吗?这个公子哥对自己亦是有那种意思的。
“一晌贪欢交颈而眠,做为女人总有第一次的。这第一次若能献给这样高富帅的铮铮男子,那不是一次永恒的幸福记忆吗?到头来能不能相持到老举案齐眉、、、、、、呵呵!这年头多少人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呀!自己也没有必要太放不开嘛。这终究还是——自己喜欢他呀。”
两扎啤酒,常亚兰喝了半扎还多。
大圣初入酒店客房,觉得甚是新鲜,本想在房中摸索查看。不想醉了酒的常亚兰脚步踉跄,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倒身一睡就要坠地。大圣慌忙将她一把托在怀内。常亚兰双手成圈,抱住大圣脖子,眼放春波目光晶莹,喃喃说道:“大圣哥哥,你心眼真坏,人家、、、、、、奴家本来不喝得酒的。可是陪着你这个帅哥,奴家就把持不住了呀。”
“嘿嘿!小兰妹妹,你怎么好说这样的话呢?刚才吃饭,只有你在劝酒呀!我当哥哥的,以为你也能喝二两,便不拦你。想不到你现在走路也不安稳了。”大圣像抱着一袋米般把她往床边拖去,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先睡睡再说。”
“大圣哥哥,什么妹妹呀?人家现在是奴家、、、、、、奴家不想走了,睡在这里真舒服,真好。奴家的身子好热啊。”她腾出一只手伸在衣服里摸索,片刻抖搂出一件红色的文胸,一把推到大圣脸上。
常亚兰这一回恣意放浪。只向后一用力,本就勉为其难的大圣便被拉得扑倒在她身上。两人缓缓跌在柔软的地毯上。
“羊入虎口了!”大圣有些慌乱,他挣扎着,急欲起身。怎奈常亚兰浑身骚痒难耐,双腿交叉,像两条柔软温滑的水蛇缠上大圣跨间。她将大圣紧紧抱在胸前,在大圣额头上深深一吻,自觉全身酥麻,颤抖着说道:“大圣哥哥,大圣哥哥,奴家下面搔痒得很,你给奴家捏一捏、、、、、、摸一摸、、、、、、啊,啊,啊,奴家,奴家爱,爱死你了。”
大圣情知不妙。面对这个****正在泛滥的女子,他撒泼也不得,抽身走人也不得,霸王硬上弓更是不得。眼下常亚兰胸前散发的馥郁香气令大圣头晕脑胀,青壮年的阳刚气血噩噩直望上攻。
紧要关头他长长吐出了一口污浊酒气,这倒是让他突然间灵机一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闷头直挺挺地趴在常亚兰身上,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弹。无论灼热的常亚兰在他身上怎么搂抱搓摸,他心如明镜,悉心默念清心咒语。霎时间,大圣宛如置身于天地之间,上有朗月,下无庸物,周身有数不清的点点繁星。神清气爽之际,恰如入定之时。
柔和的灯光下,客房里无限春光。放浪形骸的常亚兰褪去一身衣裳,滑溜溜肉腾腾的身上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碧绿裤头,内中桃形湿润,嗷嗷以待甘霖。镀在人身的和煦荧光轻柔转动,一如常亚兰动荡的心旌。
她的**丰满奔放,椒红色****傲挺圆润。臀部一起一伏,试探挑逗丛林之矛,妄图把所有献给身下这个男人。但她又羞涩的躲藏,通红的面庞埋藏在大圣脖项之下,饥渴的,疯狂地啄吮大圣最敏感的皮肤。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刻,常亚兰只知道自己需要最强烈的撞击。她急待预期中的暴雨浇灌,这将充实原始的丛林与荒漠。为此她上下求索,热切地抚慰大圣生命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