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弧光一闪即逝。便在这刹那间的功夫,灵渊子等人已借光遁逃出火海。
谁进火海都得烧死。玉花郎等人对噼啪作响的满山大火傻了眼,不敢进入。神仙大哥见状,也只得匆匆行雨灭火。大火被浇灭,众人走入山林。但见四周满是焦土灰烬,到处一片惨白,哪里有半点活人的身影。
神仙大哥跳上半空。极目四望。偌大一个林子,再也看不到灵渊子等人踪迹。
正在这时,天空忽然层云密布。一波聚集,远方又起一波,洁白的云朵滚滚而来。神仙大哥急忙冲地面上叫道:“弟兄们快上毯子,就要地裂了!”
话音刚落,阴风呼啸,谷底地动山摇,呼啦啦地就裂开了一道豁口。玉花郎几个逃避不及,下饺子似的全部掉进豁口。随着地面一阵起伏,豁口被扭得跟麻花似的。
玉花郎一众色中恶鬼,就此殒命。
片刻之间,大地又复如常态。
“****!费了大半天功夫,连那女子长的什么模样都没得见到。真是******白费劲!”神仙大哥瞥了一眼深沟,自言自语道,“都他妈俗人。死了也罢,没来由让他下次又再戏弄老子。”但见云团一卷,自往清凉山去了。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其实那一阵山崩地裂却是灵渊子的宝贝引出来的。
他的宝贝正是那个闪闪发光的物什,这个宝贝让他和二女以光遁逃脱了神仙大哥的追缉。
这个物什跟鱼鳞相似,也正是被齐天大圣打碎了的玉镜台幻变出来的东西。
他原乃是凌霄宝殿里的镜仙,被贬下凡间,与这玉镜台有很大的关系。
是耶?非耶?玉镜台刚刚可是救了他的,但是出乎灵渊子意料,好端端的光遁竟然引来了一阵山崩地裂、、、、、、
这一刻,他与老妪婆,缪姝鸿三人被困在由于刚才的地裂而现出的一个深坑里面。此地深不可测。仰望上方,只有一条细小的缝儿,透下的光线十分微弱,并且只照到深坑一半的地方。
造化奇巧。井底却是十分悠长开阔,约莫百丈见方。
“光遁怎么遁在了土里?这又不是土遁!”灵渊子很是郁闷。
“玉鳞甲,开什么玩笑?如此我等何其不幸也!”灵渊子把这宝贝称作玉鳞甲。
两个受伤的女人都还夹在自己腋下。由不得他多想,放下两个女人,仔细看了一看,老妪婆伤得更为严重。脸色惨白,人已昏迷不醒,头上兀自汩汩流淌着鲜血。
灵渊子心中哀伤,急忙把道袍撕下一块给她包扎。
凡人于黑暗中视物,须得过一个短暂的适应期。不久,缪姝鸿看清了老道士的相貌。“原来是他!”她焦急地问道:“老道长,老奶奶她的伤势究竟如何?”
缪姝鸿曾经在白云观找过灵渊子问卦。灵渊子记得她的声音。
灵渊子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心里哀叹,沉默半晌。
他不回答缪姝鸿问话,只是无奈的说道:“我看你没有大碍,好生静养很快便能康复。只是这一时半会的,我们如何出得这个深坑?”说的是缪姝鸿的伤势。他运起功来,双掌抵在老妪婆后背,先自给老妪婆疗伤了。
缪姝鸿泪滴垂落,深深自责道:“是我的不是!老奶奶与我萍水相逢,便一再救我,这才落得如此的结局。老道长,我,我就是这样的不祥之人。”
灵渊子不答她的话,专心给老妪婆体内输送真气。怎奈老妪婆伤的是脑部要害,已经形散神失,救治一时难以凑效。半日过去,灵渊子几乎耗尽真气,老妪婆才悠然醒转。
灵渊子急忙握住老妪婆一双手,眼中含泪,关切地说道:“老婆子,老婆子,没事了,我们算躲过一劫了!”
“老头子,此处怎的这么昏暗?”老妪婆的声音很是微弱。
“适才光遁,我们落到了这个深坑里面。不过,这才躲得过那个恶人。”
“啊!”
“老婆子,你怎么样?觉得好些了么?”
老妪婆这才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她抽出手来搀扶着脑门,过了一阵勉强笑道:“死老头子,这回我又连累你了。”
“不说了。咱们静静修养,出去了还是好好地过日子。”老道士抱着她,在地上找到一些先前坠落的干燥树枝,努力点燃一丛篝火。挨近火堆,生怕阴寒侵入她的体内。
火光不大,照亮了三人面前小小一片地方。
缪姝鸿缓缓挪动了一下身子,觉得腰间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眼前两个老者似乎恩爱情浓,她狐疑地看着,不敢打扰,心中暗暗为他们祈祷。
老妪婆忽然说道:“老头子,这姑娘可像我刚认得你那时候的模样?”
灵渊子心内已是嚎啕大哭。适才施治,他情知老太婆凶多吉少。
“像,那时你和她一样绝美俊俏!”灵渊子专注地看着老妪婆说道。
“当真难得!一把年纪了你还哄我。这里你看不清的,我知道。其实小姑娘比我俊俏好多啊。”
“在我心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