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发,看着惊魂甫定的缪姝鸿说道:“原来你是个官家千金。这一番独自出来行走,虽见胆量,却真是任性呀。”
缪姝鸿流下眼泪,靠在老妪肩头上痛哭起来。
老妪微笑地安慰着她,心里再次念道:“该死的老头子,你要迟迟不来,我可怎么把这小姑娘救出山外去呢?”
却说玉花郎和那几个同伴逃出几百米外,气喘吁吁地站定了。有人问他:“大哥,我看那姑娘长得可是真俊,是个耐受的玩物。如此良机,难道我们就这样罢手了不成?”
“那个老太婆是真有道行。我们不罢手,你是想被雷劈还是想被火烧啊你?”另一人抢先说道。
玉花郎心痒难耐,说道:“******!看来以后也要学点法术才能吃得开了。要是屡屡碰上这种会法术的婆娘,大伙怎么开浑?岂不都得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