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组依从命令,希望各位可以留在这里,”一群衣着严肃的修行者横在梦龙殿门口,将想要走出门去的一些长老拦住了。
几个出于中立立场甚至是对龙灵渠持反对态度的长老,看到采苹遇到如此野蛮的对待,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于是狠下心,想要离开这里。
“你们想干什么,现在夜澜统领没有消息,你们怎么可以私自接受别人的命令!”劫长老看着他们,一时间有些歇斯底里。
“夜澜统领已经在回汐晔堂的途中被不明势力所谋害,现在我们只听从灵渠少主的差遣。”当先一个莽汉直率道。
“龙梵宗主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却这么轻易地反戈相向,简直是可耻,”劫长老知道灵渠已经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时间情绪昂然,“看你们现在这德行,还配号称汐晔堂最强部队吗,连人数都没有到齐,简直就是一群被雇佣的散兵游勇。”
莽汉一听,也是无言以对,确实,他们根本就没有找齐所有成员到场,只是派了少部分自己关系较好的成员,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联系。
而灵渠已经承诺过他,如果可以保障他顺利成为堂主,自己以后便是鲨鱼组的统领,到那个时候,剩下的成员不可能不服。
莽汉心里冷笑,但言语还是充满客套,“我们只是遵从命令,还希望长老们可以体谅一下,不要来为难我们。”
劫长老人等不由无计可施,毕竟他们虽然贵为长老,但是现在形单影只,自身修为又没有达到与这么多鲨鱼组成员抗衡的地步,一时间只能回到梦龙殿之中,任由灵渠摆布。
而此时,灵渠还在处理关于采苹的事。
“你这个家伙,我好心想要让你摆脱低贱的身份地位,想要让你好好活下去,你却偏要和我对着干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我的底,”灵渠把采苹单独待到一边,脸色很是难看。
“你本来也是低贱的身份,没有我和小姐,哪来你的今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你扳倒。”采苹大声道,丝毫不畏惧灵渠身边那些气势汹汹的心腹随从。
灵渠忍无可忍,伸手又是一巴掌挥了过去,寒然道,“张口小姐闭口小姐,她现在不过是个使不出灵力的弱女子,哪里值得你死心塌地了。”
“要不是你卑鄙无耻,她怎么会变成那样,”采苹想起龙缬手臂上大片的紫青色瘀伤,知道她必然承受着极大地痛楚,一时间眼眶濡湿,涩然道。
“好啊,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女仆人,真是令人感动啊,”灵渠看着她的样子,愤愤不已,伸手从衣袖中拿出了两个瓷瓶,放在了她跟前,道,“这两个瓷瓶里,有一个就是抑灵之毒的解药,如果你真的想救她,那就从里面把解药给选出来。”
采苹伸手取过这两个瓷瓶,一时间有些犹豫,似乎觉得灵渠在骗她,道,“我就算挑选出了真药又有什么用,你现在难道还会安然地放我回去?”
“告诉你吧,我已经派属下去把龙缬带过来了,你如果选出了解药,等会就有机会让她恢复实力,”灵渠冷冷道,从语言中可以听出来,他在试探,“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等会我就当众捅死她,或者把她送给我的随从,这其实也是个选择。”
难道他们把小姐从湘姝阁抓了出来?采苹心里顿时一阵骇然,这种事太有可能发生了。
可是这个男人真的值得相信吗,现在自己的命都在他手上,怎么会机会呢?
“好,你不要那就还给我吧,我可没有什么耐心,”龙灵渠冷冷道,伸手就要回瓷瓶。
“不,我选择这个,我选择。。”采苹见状,连忙打开其中一个瓷瓶,一股脑儿往嘴里倒,立时觉得嘴巴一阵麻木,居然顿时说不出话来。
于是她连忙把吃过的那个瓷瓶给扔了,死死地抓住剩下的那一个。
“你这个蠢女人,居然用自己的命来试药?”灵渠顿时傻眼了,但是立马被强烈的愤怒所取代,他本来是想用这种威胁手段,强迫采苹向自己求饶,毕竟一切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上,她任何选择其实都是无用的。
但是她没有选择屈服,而是宁愿相信还有那么一丝微薄的希望,相信自己会信守诺言,让她能够把解药交给龙缬。
“你是不是觉得你赢了?”龙灵渠看到采苹嘴角淌下来的鲜血,这是瓷瓶里的毒药带来的结果,“告诉你吧,两个瓷瓶里的都是毒药,我根本就没有给过你希望。”
采苹一听,眼眸中登时涌现出无限的悲戚,眼泪与鲜血一并自脸庞滑落。
“龙灵渠,你这个混蛋,你在对小苹做什么!”这时候隔着周围的人群,突然闯进来一男一女,向着他怒吼道,不是别人,正是清月和流瞬。
“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对少主如此不恭敬,”几个守在外边的鲨鱼组成员看到两人,不由面露凶相。
“我要怎么叫他管你们什么事啊,你们这群鲨鱼组的酒囊饭袋,有什么资格说我?”清月大大咧咧,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一心只关心小苹的安危。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