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干嘛要给丫头钱啊,你又不是‘老鸨’!”流瞬直接火大了,自己钱都给了她不说,这家伙还变本加厉了。
“好啊,你果然是个色中恶鬼,想来打我家小姐的注意,”清月一听他居然这样称呼自己,顿时惊愕,“告诉你吧,想要见我家小姐的男人多了去了,差不了你这一个,光是被窝带进门,偷偷看我家小姐几眼就要五个青玉了,既然你想要偷偷和她说话,一个蓝玉都算便宜你了。”
这简直不把主子当主子,当她是摇钱树啊。
流瞬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丫鬟,一时间又无可奈何,道,“算了,你把我报告给长老好了,不过今天我就和你同归于尽,我要把你在小姐练功房打洞的事告诉那些长老,看你这么办。”
清月一听,顿时吓坏了,这个男人是死是活她可管不着,但是不能因为他断了自己的财路啊,万一那些人真的把他的话当真了呢,自己可犯不了这个险。
于是连忙道,“好好好,最后一项不收费了可以吧,我也不把你报告长老了。”
流瞬一看她的样子,心里一阵有趣,暗自窃笑,终于抓到小辫子了。
“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告发你的,除非你把所有钱都还给我,”流瞬露出阴冷的表情,看向她的脸。
“这不可能!”清月几时愿意吃亏,连忙回绝。
不肯是吧,流瞬一直以来饱受钰璐作弄的心其实已经有些腹黑,这时候更是恶意汹涌,大声道,“快来人啊,清月在小姐的练功房上打。。”
还没说完,清月就忍不住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显然被他这种同归于尽的气概吓怕了。
“你这个疯子,我还你还不行吗!”清月悻悻道,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被这小子抓住了把柄,只能无奈地把如梦玉还了回去。
流瞬见她如此欺软怕硬,心里不由一阵好笑,道,“既然如此,我带我去见你家小姐吧,我看在你的引荐功劳,就不向她告发了。”
清月的眼中满是恨意,似乎想要把眼前这个男子给吃了,不悦道,“见你个大头鬼啊,我家小姐自从去了澹台祖师祭,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她现在绝对是已经回来了,”流瞬不满,“你这丫头明显是一天到晚在外边瞎晃,什么都不知道。”
听闻他的话,清月不由一愣,她可真的是有几天没有回湘姝阁了,难道小姐真的回来了。
于是她将信将疑,带着流瞬就往那个熟悉的地方而去。
“你在外边等着吧,”清月来到湘姝阁前,也不用什么钥匙,三下五戳二就把门给弄开了。
由于里面应该是女子的闺房,流瞬也不好意思进去,只好在外边等待。
“小苹小苹你在吗,”清月在熟悉的地方逡巡,呼唤着另一个丫头的名字,她见到地面整理地如此整洁,显然小苹还在附近。
“你这个家伙,总算是回来了,”小苹从一个偏僻的小房间走了出来,身上满是劳作后的汗水,“这些天你又到处乱跑,偷懒,活都不好好干,真是不称职。”
清月一听,顿时嘴巴瘪了起来,嘟囔道,“我不是一直担心小姐的安全,所以一直心情不好,吃不下饭,干活不精神,所以才跑出去的嘛。”
“吃不下饭,呵呵。”采苹显然是对她的这些破理由忍无可忍,“既然吃不下饭了,小姐临走前留下的梅花糕倒是快被你吃完了。”
清月一听又是一阵尴尬,心里很是不悦,这个采苹老是喜欢给自己穿小鞋,于是连忙道,“听说小姐回来了,真的吗?”
“你现在才知道啊,”采苹冷冷道,“现在小姐可是被少主关在监狱里面了,你也不去看看她。”
“灵渠那个猪头居然这么坏,敢对小姐动手,看我不怼死他。”清月义愤填膺,边说边走,“我要去救小姐。”
“你这家伙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吧,这件事其实在门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没想到你这笨蛋现在还不知道,”采苹显然对于灵渠是猪头这件事很不满,不由朝清月翻白眼,“而我觉得这件事有古怪,所以干完活我就去找他。”
“你不是喜欢他吗,当然替他说话了,”清月说话直率,盯着采苹的眼睛,道,“谁知道你背着小姐,已经和那个男人睡了几觉了。”
“你说话放尊重点,”采苹脸上一红,怒道,“我好歹跟随小姐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因为一个男人罔顾她的感受。”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这种誓言是个人都会发,而且光说不做就是放屁!我没有你那么能说,但是我现在就去救她,”清月居然朝着她,扮了一个鬼脸,直接跑了出去。
采苹不由呼喊了几句,知道她没有什么修为,怕是白白惹麻烦,但是清月去意已决,头都不回。
“怎么样了,她愿意见我?”流瞬看到清月出来,以为这就可以见到那个黄衣少女了,连忙道。
“看你一副猴急的样子,”清月嗤笑道,“小姐被关进监狱了,我们得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