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个男人就是方便,”云溧调侃道,一副醉的不轻的样子。
“谷主啊,话别乱说,”龙缬不傻,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微微有些愠怒,“我只是因为家父的事想向您求助。”
云溧一听是正事,顿时酒醒了一半,她半年前的诊治虽然以失败告终,但是她这个人由于争强好胜,并没有告诉实情丢自己脸,只说情况复杂,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随便给开了一些无害的提神药物。
“家父用了您的药,虽然开始几天好了一些,但不久又变回了原样,整日没有气力,这些天更是连床都起不来,病情严重啊。”龙缬担忧道。
显然她是不知道云溧给澹台家少爷流瞬看病的事,否则打死她都不会来找云溧这个坑爹医生。
“额,这个嘛。”云溧一阵尴尬,“老实说,令尊的病情我已经分析过了,确实是百年难遇的怪疾,其实我也有些无能为力,那些药也并非能治愈,只能缓解一下症状。”
龙缬一听云溧的话,心情顿时失落了些,“前几天请来的一个老中医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说父亲的病已经不是寻常药物可以治得好的啦。”
云溧一阵懊恼,自己居然连老中医都不如?她忍不住道,“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干脆就去找我师父孟新画吧。”
显然云溧不能忍,直接露出了底牌。“其实我半年前就有想过去找师傅,但是她最爱云游四方,一般是找不到的,但是最近几天是难得的‘春蜂节’按照惯例她会回到庄子里的,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怎么走,你可以自己去找她,如果你嫌弃慢,聆羽谷可以借你飞行妖兽。”
“不用麻烦了,我有自己的方法去的。”龙缬婉拒道。
于是云溧与她一起回到了住所,将详细的孟新画的仙鼎山庄的位置告诉她。
第二天,龙缬就借口身体不适,需要提前回去,在众人的挽留中离开了澹台家,前往了仙鼎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