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玩好不好,瞬哥哥他一天到晚睡觉,不陪我玩。”一个形貌可爱娇小的短发小女孩拉住了刚从屋子里出来的管家,一阵纠缠。
“哎呀,小钰你就别闹了,你哥哥都这样了,听话点好不好?”管家一脸无奈道,“还有,叫我阿‘竹’伯伯,不要叫阿‘猪’。”
这个小女孩是澹台逐月唯一的女儿,名唤钰璐,生性调皮好动,思想还很天真。
云溧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他们俩,径直走了进去,由于诊治的过程需要安静,她让其他的护理人员都先离开,与她一同前来的随从也暂时让澹台家安置。
床榻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嘴唇已经没有血色,云溧走上前,细心的查看,只有胸口时有时无的起伏还可以证明这个人还活着,呼吸也很是微弱。
“一个风寒居然会闹到这种程度,”云溧心里一阵唏嘘,虽说她的医术的确实好,但也无法完成无米之炊啊,如果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是再普通的病,也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云溧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一袋针灸,然后上前,小心地将流瞬少爷的衣物解开,她虽然贵为谷主,但毕竟是个女人,扒男人衣服这种事干起来也不免脸色泛红。
齐齐的针灸刺在流瞬的各大穴位上,他的整个身体已然有些僵硬,但在云溧的鼓弄下变得松弛了一些。一但熟悉了病况,云溧就顺手很多,双手的按压恰到好处,让原先死气沉沉的身体平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