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饭的时候,人家一听是东北来的,酒桌上自然矮三分,谁人不惧东北爷们那豪迈的性情,但是喝着喝着就会发现,原来萧萧三杯酒下肚,就会醉了,这是一个不太能喝酒的东北银啊。
桌上的菜肴还没吃多少,几杯白酒下肚的萧萧就已经有点醉了。大曾虽然和萧萧不在一桌,但是却眼光频频向这边瞪过来。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明明是自己甩掉抛弃了得东西,但是依然见不得别人拥有,就如现在红茶和萧萧坐一起,举止亲密的说话,就让大曾憋了一肚子火。
红茶这会看见大曾望向萧萧那种不善的眼神,也不知道是故意赌气还是怎么着,红茶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抱住了萧萧的胳膊,媚声十足的说道:“叶子,敢不敢和姐来个交杯酒。”
萧萧刚刚喝了一杯,正是有点晕晕忽忽的。外加血气上涌,自然是不容推辞,又和红茶干了一杯酒。在座的人都知道红茶是曾哥的女人,而今天这顿散伙饭与其说是工作室的散伙饭,倒不如说是曾哥和红茶姐的散伙饭。这时候,萧萧和季霏儿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下,喝掉了交杯酒,狠狠的扇了大曾一个耳光。
就这样,在这个特定的时间与特定的地点,我们的萧萧就在大家的眼睛里,变成了彻头彻脑的第三者,一位与红茶季霏儿有恋情的小白脸。而曾哥则瞬间变成了苦主,一位饱受精神折磨和心灵伤害的可怜老男人。
有时候就是这样,知情人都是知道大曾在外面另结新欢,并且有了儿子,在那边的那个女人的压力下,不得不选择和红茶季霏儿分手,其他书友正在看:。大曾就算这么做,总会有人说:呵!男人嘛,总是管不住裤腰带下边的那个东西,更何况这一回大曾是为了他得那个儿子,传宗接代嘛!大曾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啊!其实他和红茶感情还是一直很稳定的,说不定过些日子两个人和好也说不定呢!
但是对于此时的红茶呢!却不会有人说一句的不好听的,无非是什么水性杨花啦,找小白脸啦!什么贱啊之类的,难怪得大曾和她分了,女人嘛!这样的时候,总会被人这样的说。萧萧无心在听那些蛋疼的闲话,也没想着要反驳,只是看着红茶冷寂的眼眸子里,一丝的活气儿都没有,哀莫大于心死。那种凄美刺到了萧萧得心底最脆弱东西。
后来萧萧也记不清了,就记得自己也跟着喝了酒,然后就天旋地转的晕倒了。一头扎在桌子上。
醒来的时候萧萧才发现头疼得厉害,头有些天旋地转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胃里空荡荡的,翻搅着隔夜的酒气。萧萧刚支起来的身体有无力的躺在靠椅上,整个空间都在旋转。
看来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多。自己躺在宝马车里,车子没有熄火,车里有暖风倒是显得不太冷。望向车外的星空,月朗星稀。这是沈阳的西郊郊外,车子就停在了马路边的空地上,季霏儿披着红色的羊绒大衣安静的在马路边来回的走着,小羊皮的长筒靴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嘎达嘎达声。红茶凄美的面容还是那么的楚楚动人,萧萧推开车门走过去。
“醒了?”红茶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萧萧一阵紧张。不过看见她一脸的憔悴,在冷风中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从兜里摸出一盒苏烟,递给萧萧。萧萧摇摇头,淡淡的说:“离开sy,就戒了。”
看着那当初如小白菜一样水灵的清纯丽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颗熟透的紫葡萄,那么的娇艳欲滴,那么的幽香醇厚,似乎只被她的眸子看上那么一眼,就能让她看见你的心灵。萧萧呆呆的望着那动人的脸庞,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马路上,望着过往的车辆站了好久。这时候是北方的五月天,南太平洋的温暖气流已经开始在这东北平原上吹过,但是依然会很冷,尤其是在晚上凌晨的时候。
终于还是萧萧打破沉默,说道:“那时候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人,大我5岁,是杭州一家竞技游戏俱乐部的经理人,我去了杭州就是投奔她,到了那才知道她结过婚,还有个女儿,归前夫抚养。她每个月都会去看那个可爱的小妞子。她其实各方面都很好的,温柔大方,就算和朋友聚会带她出去,也很有面子。本来我以为我就会这样过一辈子,我从没想过我会这样狼狈的回sy,我一直在努力的爱她,一直在努力的接受她的女儿。那时候我才19岁,就当上了便宜爸爸,呵呵……”
从萧萧嘴里说出来无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和那个女人的故事。红茶在静静的听着,有时候真是的,你的生活中往往就是缺少这样一个肯静下来倾听的听者,甚至连她的安慰或开导都不需要,只要这样的听下去就好了。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段段故事,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只是你不知道别人的,总是觉得自己最委屈,过得最不容易。
“后来,我才发现她和她的前夫还tmd有联系,每个月总会和前夫,女儿一起过2天。我知道了就和她吵,她总会哭的很委屈,也总说会和前夫断了,但一直没有……”萧萧抬头看了看天,这时候空中已经有了一层淡淡地雾气,星色显得很模糊。“忽然有一天,我就觉得我很傻。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