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年前,在鸿溟大陆上,有许多部落,部落间通常会有一些摩擦,更有甚者,他们还不服鸿溟王国的统领,时不时就会发生战争,其中,拓跋部落就是一个较为强悍的游牧部落,隔不多久,它就会积蓄力量发起攻击。
拓跋乾,拓跋部落的最高首领,人很年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高大英俊,他二十岁时,父亲去世,拓跋乾在众多的兄弟中,脱颖而出,获得继承权,同时,他还是一个战争狂人,他最大的目标是推翻现有政府,成为鸿溟王国的国王。
在大败夏侯邑的军队后,拓跋乾信心大增,带着军队,一举攻破鸿溟王国的许多城防,来到了尤里城外。
拓跋乾看着城里一派悠然的气象,心里发出一声喟叹:“大难临头而不自知的人们哦。”他想拿下这座城池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让他们吃完做个饱死鬼再上路吧。
于是,他挥手让后面的军队停下来,安营扎寨,吃过早饭再开工。
拓跋乾长得浓眉大眼,眼神犀利,嘴角上扬,带点坏坏的笑,修剪整齐的络腮胡不知迷倒了多少部落美女,但他好像也对那些柔弱女子不太感兴趣,至今孤身一人,是拓跋部落的著名“黄金单身汉”。
其他部落首领都想把女儿嫁给他,以实现强强联合的目的,但拓跋乾对这些政治联姻不感兴趣,他有野心,希望凭自己的力量来统一鸿溟王国。
从他开始接掌拓跋部落以来,拓跋部落越来越强大,吞并了周边好几个部落,他也很少吃败仗,踌躇满志,好像鸿溟王国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个小小的尤里城,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在自己的营帐里,用过早膳还准备睡上一觉,昨晚一夜行军,都没睡好。
拓跋乾正要宽衣睡觉,隐隐约约有奏乐的声音,欢快热烈的样子,这时,探子来报说,尤里城城楼上,很是热闹,他们在奏乐起舞呢。
拓跋乾走出营帐,向城楼眺望,只见一个白衣男子面向城外,双手抚琴,两旁焚着香炉,两柱青烟袅袅升起。那白衣男子背后立着两位美女,各拿一柄长扇,做出扇风的样子,不远处,十几个衣着鲜艳,身披白色轻纱的美女正在合着琴音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城楼上还站满了士兵,他们都在观看美女的表演,表情认真,好像完全不知已经大军压境。
拓跋乾看那白衣男子,眉清目秀,俊美绝伦,轻抚琴弦的样子,潇洒出尘,他经常自诩美男,但跟他一比,顿时觉得自惭形秽。
他问探子:“那白衣男子是何人?”
探子答道:“不知道,还没打探到有关他的消息,这就去打听打听。”
拓跋乾觉得很是奇怪,尤里城背靠大山,前面视野开阔,这么多军队集结在城外,应该早就发现了,怎么他们还在歌舞升平,没事儿一样呢。
“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他想,“还是前方有陷阱”。他往城外的地上望去,连绵的戈壁滩,一眼就可以望到头,只是偶有一些凸出的石块散乱堆积,还长有一些红柳、骆驼刺等耐旱植物。
拓跋乾再回头看看自己的军队,雄兵十万,都是精兵强将,历经多场胜仗,士气正盛,他想自己发动进攻,三千铁骑就可踏破尤里城,他们现在肯定是在故弄玄虚,以拖延时间,他知道尤里城里士兵不多,鸿溟部落的精兵强将都已经被自己杀掉,城里只剩些老弱病残之辈。
拓跋乾调出他的铁骑五千冲锋在前,向城门攻去,后面有士兵抬起云梯随后跟上,弓箭手也紧跟其后。
拓跋乾的士兵高声喊叫着,震耳欲聋,声势浩大,但尤里城楼上,依然歌舞升平,仿佛城外的敌军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拓跋乾的五千骑兵,冲锋在前,不一会儿,就冲到离城门两里处,他们再想往前冲,却再也冲不进半步,要不在原地打转,要不就瞎转悠,好像前面有堵无形的墙一样,挡着他们。骑兵们使劲控制着马的方向,但还是没有用,转来转去,骑兵们自己也开始晕头转向,再加上马儿踩踏地面扬起灰尘,笼罩着他们,一切都好像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一会儿,他们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正挥刀向自己砍来,一会儿又有一些恐怖场景,呈现在他们面前,使得他们失声大叫。
这时,尤里城里由远及近响起了马蹄声,喊叫声,仿佛有许多骑兵冲了过来,灰尘中的骑兵看不清楚,挥刀就砍,对方也砍向他,顿时刀光剑影,杀成一片。
拓跋乾站在队伍的后面,看见前面灰蒙蒙一片,战事正酣,他想自己的精兵强将肯定占据着上风。
但过了好长时间,骑兵还是没有冲过防线,拓跋乾想,怎么回事,他再次发动调令,后面的士兵,一起往前压去,但前面升腾的灰尘,遮天蔽日,就像个巨大的漩涡,把士兵们吸进去,就在里面厮杀,癫狂般,不分敌友的一顿乱砍。
拓跋乾感觉不对,他阻止了后面还要往前冲的士兵,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也想不出应对之策。
过了两个多个时辰,一切都平息了下来,拓跋乾不敢相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