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安给阳阳喂药的时候,牧阳在她身旁蹲了下来。安安瞥了他一眼,继续着给睡眼朦胧的阳阳喂水,和换湿毛巾。
“安安..”牧阳神色躲闪着,不敢去直视安安。安安听了,深呼吸,看着远方,声音苦涩道:
“既然做了,何必要解释,更不必去想那么多,你只要问自己,做的对吗就好!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想吧,我们何必自寻烦恼!”说完,她站了起来,走到小虎身边,抚摩着它的皮毛。此时,小虎的气色很好,还打起了呼噜,舔了舔安安的脸,安安痒的直躲。
“好了,乖乖守着,别让陌生人进来。”说着安安揉了揉小虎的鬓毛,也不看牧阳、可攀他们,直径走了出去。
“安安,你去哪?”牧阳见了,立即叫住安安。安安听了,顿了顿:“去张旷那!”说完,就出了门。
“下面的人是谁?干什么去?”
安安站在黑漆漆的门外,对着上面的人道:“我是王安安,我需要和你们队长谈谈!”
“你等等,我下去给你开门。”话落,没一会,一青年走了下来给她开了门。安安也没认真注视他,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感谢就走了上去。
在那小伙的引导下,安安很快就来到张旷休息的房间。她站在门口往里看,看那紫色的装饰,不用猜就知道那房子在末世前是女孩子的闺房。此时张旷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忍忍的让那个叫老孟的汉子上药。安安见了也不避忌,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狰狞的伤口。
“安安小姐,你来了。”两人一感觉到来人,都停了下来,老孟连忙帮助张旷小心地转过身来。
“恩!”安安点了点头,直径走到张旷的身旁,老孟一见,连忙挡在张旷的身前。
“老孟,退下。”张旷见了,忍着伤痛,示意他退下,老孟紧紧地盯着安安,老大不愿意地退了开来。
“不知道安安小姐来是..?”张旷看着安安试探问道。
安安也不拐弯抹角,盯着他身伤的伤口道:“我的,我的治疗师还在昏迷,你的伤口必须先做初步的清理。”
“恩,我懂!所以我让老孟给我清洗上药。”
“张旷,你这个程度的处理远远不够,我可不想,我的人还没醒,你的人就来找我们拼命!“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队伍里有医生护士一类人吗?”
张旷听了,看着她噗吱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安安寒着脸问道。
“安安小姐你还不知道,现在这世界对于我们来说随身带一个医生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事吧?!”张旷说着,目光里全是苦涩。仿佛安安的话触碰了心底的柔软。
“好吧,当我没说,既然这样,那我去准备,你叫你们的人帮忙一下,我需要给你做一次清理手术。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会很痛的!”安安说完几出去了。张旷听了这话,脊背在发凉,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大厅里,几盏吊灯,台灯什么的,能移动,能弄过来的都被他们弄了过来。安安见了,看着朦胧的灯光,她命令那些人去弄写镜子过来。此时大厅中间其他东西被移开了,铺上了一张干净的被单,被单的四周,放着安安他们不知道从那里弄来的酒精灯,刀片,和正在煮沸的布条,还有一盆放凉后的凉水和一瓶酒。期间,张旷的人还陆续,把搜来的线,针之类的拿过来给安安。此时,安安正跪在被单上,检查各类东西和消毒。
待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老孟他们把张旷扶了出来。张旷一出来一见这满地满目琳琅的东西,眼角直抽筋,但他还是没说什么,脱了鞋,走进被单的中心。
“把那瓶酒喝了!”安安也不看他,她拿着刀片对着灯光擦拭着。张旷见了,眉头直跳,心里打起了鼓。老孟听了,拿起那酒,拨开了瓶盖,把它递给了张旷,张旷见了,手一抖,差点把那救给打翻了,还好老孟手快,接住了。重新把酒递给了他,他见了,拳头一握,拿过那瓶酒,仰头就灌,一瓶酒下来,他的脸乏了红,慢慢地,目光也开始迷离了起来。
“扶他躺下,你,你们,拿镜子,把光折射到他的伤口上。还有你,你,你,你们按住他。至于老孟,你下去给我把我的队友全弄上来帮忙。”安安一个个扫视他们,见他们都点了点头,安安这才开始清洗自己的手,剪开张旷伤口附近的衣服,给他的伤口做初步清洗。
待安安准备好一切后,可攀他们也上来了。他们神情像开染房般,他们想问安安在干嘛,但终究没问出来。安安见了道:“老孟把阳阳放房间睡去。可攀,你负责擦我和张队长的汗,牧阳负责堵住张队长的嘴,免的他叫出来还有负责递工具。明白了吗?”安安看见他们两人点了点头,这才让他们去清洗双手。
当所有准备工作都弄好后,安安再次洗手擦干净。接着,她拿起刀片,对着灯光照了照,寒光四射,吓得可攀,牧阳心底直打颤。
“别走神,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说着,安安按在了张旷腿上的伤口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