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外面来了一批兵马。”
坐在木桌上正摇骰子的年轻人,顿时色变,一把推开左右供他随意揩油的侍女,跳下木桌。
“他娘的!”嘴里谇了一句,便往外跑去,库房里人都朝着外面涌去。
陆陆续续的人都涌出库房,都是一些年轻人,大多数都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不等。但在这寒气森森的气氛中,一个个缩头缩脑,没有丝毫朝气而言,这哪里像是禁军,万虎三人也都似乎顷刻间明白了什么。
“怎么回事?你们哪个营的,真当老子这里好欺负不成,一天就要过来嚣张千百回。”
一名棕色锦袍的男子上前吼道,云天皱着眉头,这人正是先前在里面一边豪赌,一边调戏侍女的浪荡子,云天对他印象尤为深刻,自己身上的几两银子都是输他最多。大家嘴里都称呼他为球哥,显然在这批人当中有些地位。
“哎哟,怎么是你,不就输了几两银子,至于要搬人来找回场子,要我说,这事嘛其实不大,大家还是好好商量,用不着兵矛相见,我们天字营也有百十号人,真打起来你也就二十余人,讨不到好。”
那名被称呼球哥的男子,嬉皮笑脸的道。
“你们算天字营的人?”云天突然不怀好意地问道。
“你这不废话,难道你还是了不成?”球哥身旁一名男子显然有些不悦,翘起鼻孔,显然也没太多惧怕。
因为此时库房门口已经足足聚集了一百多人,都是一些青年男壮,尽管“站姿不俗”,但人多势众,也不低人一等。
“你们算个鸟!”
云天突然嗤之以鼻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