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完毕,清姑娘立在台前,额前微汗,她面露微笑,纯洁又勾人的气质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她微微躬身“妾身献丑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杜三娘赶紧上台,笑意吟吟“这清姑娘这曲惊鸿舞连奴家看了都心醉了哟。”她挥舞着蒲扇,将人群引向今晚的**“底价一千,上不加价。”无论如何你如何美艳动人,入了这红尘都得受着红尘的拘束。无论你想要如何清高,终究不过是一个妓女,靠着皮相拍卖过活。清姑娘立在一旁,脸上的笑都僵了。
这妈妈桑一说价地下群狼沸腾,高声吼着
“我出三千两”
“我出四千两”
“一万两”
··········
我见这群人喊价喊的不够大方,速度添了把火。
“五万两”我嬉笑连连。
立马有人杠上来,声音来自我们这包房。“十万两”知府大人看着我笑,“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不过为了美人,我可就君子不了了,李少不会介意吧。”我本来就对清姑娘的初夜没兴趣,只为凑个热闹,添把火罢了。
我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十万零一两。”隔壁的某个包房里的这声喊价真是绝了。
我忍不住笑道“这人出的价可是更技高一筹。”
知府大人今个儿可算是冲着这花魁来的,如何能在我们这一干人等面前被人给落了面子。他沉吟一声“十五万两”
谁知对面似乎是和他杠上了,愣是来了句“二十万两”
我忍不住凑个热闹“二十万零一两”
知府看着我笑,“李少倒是好生雅兴。”
我这脸上笑意止不住,话也是软了三分“不过讨个喜罢了。”反正我又不是和他叫板,自然不会伤了和气。再说,来了这芳草阁寻姑娘靠的可就是实力,这逗趣的银子我出的起,自然报得出。
知府盯着台下婷婷玉立的清姑娘,微微沉吟“五十万两”他停顿了下,又加了一句“黄金”
这台下的人都噤了声,不敢再轻易喊价。三娘听到这价钱可是乐开了花“五十万两黄金,还有人要加价吗?”
这知府真是好大一个手笔,不过我回想一下他家的十七个小姨娘,再扫视他快要临盆似得啤酒肚,叹了口气。哪怕这知府出手再大方,这清姑娘也是可惜了。
我也不多说什么,眼光扫向房内,除了为了躲避非礼而快要被几个姑娘灌倒的轩辕繆,其他人的目光都盯着知府,一脸的讨好。我抿了抿嘴,心里微微有些膈应。
但我没有表现出来,我脸上带着笑,对知府大人拱手“看来,大人今夜定能抱得美人归了。”知府笑的合不拢嘴,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五十万零一两黄金”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知府的得意。
这对面的也不知是何人,敢如此和知府叫板。知府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看上去好不难看。
他冷哼一声“我倒不知这落雁城内谁能和我叫板。”他大手一挥“六十万两黄金”
真可谓是一掷千金啊,不,是万金。这些败家玩意,幸好这钱最后进的是我的腰包。
“六十万零一两”对面的喊价半点未被知府的狮子大开口而吓住。
我默默为对面喊价的那位神秘人士鼓掌,看到知府这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吃瘪,我别提有多高兴了。不过·····如果对面这货比这肥猪还抽象,我只能默默收回掌声,暗自吐槽了。
我瞄了眼知府毕加索派的艺术形象,觉得好像也不会有人能胜一二了。
知府被刺激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整个五官都扭曲了。这下子不仅仅是他想不想要清姑娘的问题了,而是他要不要这张脸的问题了。要是在我们这群人面前被一个不知哪儿来的人士给落了面子,估计一个月他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他咬咬牙,一口气出了心里的底价“一百万两黄金”我倒抽一口气,知府果然是大贪官。
若不是轩辕繆来,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这知府何时才能落网啊。
一山更比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面的男子居然没被这价钱吓到,气定神闲的来了句“一百五十万零一两”他顿了顿“黄金”默默为这些土豪献上我的膝盖。一百五十万零一两黄金,这该买多少冰糖葫芦啊?
这下知府不说话了,他咬牙盯着对面的包房。男人这种生物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而知府就是典型中的典型。他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说的出不知可出的起?”
你还能再丢脸点吗?输了就输了,输不起是几个回事?
“出不起?”对面走出一白衣羽冠的男子,他手执桃花扇,脸色苍白。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货,空虚公子--赫连夏。传说中富可敌国,家产遍天下。早知道他是空虚公子,我也帮忙抬抬价啊。我可是窥视他的钱财已久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宰他一顿,我居然白白放过了。
“夏郎?”这旁人还未说话,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