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不同之处在与改变,长大是改变,成熟是改变,甚至与结婚生子也是改变。凌天在荒岛上不能改变岛上的环境,所以唯能改变的是自己的生活方式,这种改变更多的来之心态,积极向上更是乐观开朗的。
凌天给岛的最高顶取两了一个名字叫“望乡顶”寄语自己有一天能回到中原,当然,也是自己内心的一种回乡的强烈渴望。凌天每天带着元宝、石头和榔头在山顶练习,雪祭剑法需要剑,凌天没有只能用树枝来代替,至高武学本身就可以摘叶伤人,兵器很多时候都是武学的一种补充。掌、拳、腿是武学的基础,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武学的之上神功,都是以两掌、拳为基础,九阴真经、降龙十八掌等等都有掌、拳、腿身体各部分组成。
凌天,从早到晚除了解决食物问题,基本上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上。有了元宝他们的陪伴生活也多了些乐趣,榔头跟着凌天的动作照样画葫芦,也学得有模有样,雪祭剑法第一、二式已经基本学会。
今天,凌天和往常一样向山顶走去。他发现榔头不见了,平常元宝他们几乎时刻不离凌天。凌天也没在意,整理思绪开始热身。这是榔头出现了,嘴上咬了一个棍子,准确地形容应该是铁棍。由于时间的原因上面已经锈迹斑斑,根本看不出它本来的面目,大约有一手臂长。凌天拿在手里略感意外,一股暖气从棍子里散发出来,通过手掌直通心底,心境清明,仿佛有拨云见日的感觉。凌天略带惊讶,顺带在空中画出几个剑花。这铁棍虽然锈迹斑斑,却十分顺手感觉它懂人意。凌天很好奇,荒岛杳无人迹,从何而来的铁制品。看看榔头,榔头仿佛明白凌天的意思,转身就跳下崖顶,凌天赶忙跟上。穿过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榔头在一整块巨大的石壁前停下,只见整块崖壁整体往内倾斜,壁前视野极为宽阔,是一个天然的避风场所。凌天慢慢往里走,里面的布局令人惊讶整个壁厅十分平坦,也许是年久失修或者尘埃作用,但是在壁厅的对面上还是依稀可以看到人工开凿的痕迹,也就是说曾经有人在此栖息过,而且人数还不少。凌天开始犯疑,这么大的壁厅绝非常人所为,看看手中的铁棍想必是前人留下的工具?凌天望望四周,此地略带整理应该会是个良好的藏说,过了近100多天天为盖地为席的生活,现在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场所也不错。
凌天开始动手清理地上厚厚的灰尘,不知榔头何时叫来了同伴,原本凌天觉得要花上些许日子才能清扫完成,没想到一天就基本完成,凌天在地上铺起一层厚厚的干草,往上一坐确实比原来舒服许多,至少,不用担心刮风下雨。
凌天来到深滩洗去一身的尘埃,元宝它们也跟着凌天在水中嬉戏,别有一番风味。
洗尽一身疲惫,凌天躺在“新”家里,确实比原先舒服了许多。回想起从西湖到这不知名的荒岛,略带感慨。虽然岛上已经就植物茂密郁郁葱葱,根据上岛的日子现在应该已经入秋。
不知什麼时候,阵阵的蝉鸣渐渐安静了,地上片片的绿叶悄悄枯黄,徐徐的凉风轻轻的来访了。不知不觉中,夏带著热情,暑气完美落幕,秋领著凉爽,惬意隆重登场。
一轮晶莹剔透的明月高挂在星空的画布下,它的光茫不像太阳那样强而有力,却多了一分小鸟依人的柔美,少了一分豪放粗犷的热情。映照凌天的脸庞,略带清秀。与刚刚上岛时的凌天相比,现在凌天多了几份成熟和稳重,脸上的棱角也越显清晰,眼角的一丝疤痕更显示男子气息。
凌天盯着壁厅,也久久无法入睡,榔头趴在凌天的旁边,直直的盯着凌天,元宝和石头在壁口的枝桠上已经安然睡去。
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园月慢慢下落,在壁厅中缓缓移动,忽然,凌天看到有人影在石壁上晃过,凌天一个箭步冲出壁厅,外面一片月色朦胧,只有几颗楠树在夜风中缓缓的左右摇摆。“难度是我眼花了?”凌天自问,“这岛上该走的地方都走了,除了这洞穴有人工的足迹外,其它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人类的足迹。可是,刚才在石壁上跳动的确实是人影。真的是我眼花了?”
凌天,走回壁厅睡意全无,直挺挺的盯着石壁期待那影子再次出现。凌天在洞穴内来回巡走,总觉的这壁厅内有这某种秘密,这荒岛凌天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很多遍,这洞穴内明显就有人的痕迹,而且岛上植被丰富,又有淡水,因饥饿死亡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全岛的人迁出了这荒岛,那总会在岸上留下一些踪迹。怎么会无欲无故的失踪呢?或许,刚才的人影是一个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