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乱夜，诛杀罪恶者（2）
“为什么不逃呢？”钟林山歪着头。
“不，不，我知道，您要求是想杀我，我，我逃不的掉的。”程仁不停的磕着头，“请饶了我吧，我会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在程仁惊恐而疑惑的目光中，钟林山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抢劫也好，杀人也罢，甚至是强奸，这都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管，毕竟，这世上不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是救世主。”
“那，那您……您是，放……过我了？”程仁的眼神中有惊喜浮现出来。
“我为什么现身，你还想不明白吗。”钟林山慢慢的走到钱小慧的身边，低下头默默的看了一下，这才重新抬起头。
“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认识的人。”
“您，她，她是您的……”
程仁的心彻的凉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往日一帆风顺的事情，今天却碰到了克星。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一天！
程仁的脑海中，猛的出现了这句谚语。
“我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你自尽吧！”
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让程仁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不，我不能死，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面对死亡的威胁，程仁心里的暴戾完全的压倒了惊恐。
“我和你拼了！”怒吼声中，程仁一步上前，手中的匕首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寒光，狠狠的对着钟林山的胸口刺了过去。
“垂死挣扎！”
一声冷哼，钟林山甚至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身体一侧，右手闪电般伸出，精准无比的握在了程仁的右手腕上。
“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程仁的右手五指松开了，那垂落而下的匕首在空中被钟林山的左手接个正着。
“呃！”
手腕上的大手松开了，但是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掐住了程仁的脖子，让他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饶……饶命啊！呃……饶，饶了我吧……”
看着眼前那双冰冷至极，充满了杀意的眼神，程仁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拼命的求饶，这一刻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面对钱小慧的那股凶狠，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在你那双肮脏的手触碰到她的身体时，你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么一刻！”
没有丝毫的犹豫，钟林山慢慢的抬起左手，手中握住的锋利匕首抵住程仁的胸口，慢慢的向里面刺入。
红血的血液，顺着匕首刺入的地方慢慢的渗了出来，随着匕首的深入，血也涌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浓！
“呃！呃……”
双手紧紧的抓住掐在脖子上的大手，程仁的眼中绝望而惊恐，无论他多么用力，那只大手就仿佛钢铁一般，不曾有半分的松动。
“呃……”
终于，程仁的身体停止了挣扎，双手手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恐惧和绝望的神情。
“啪！”
将程仁的尸体随手往旁边一扔，钟林山掏出了电话。
“警察局吗，这里是东城区XXX路，有一个杀人犯在这里，派人来吧！”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钟林山立即挂断了电话，这才在钱小慧身边蹲了下来。
虽然早已昏迷不醒，但是钱小慧的脸上，仍然能看出惊恐和绝望，那种凄凉的样子，让钟林山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怜惜之意来。
伸出手，轻轻的将钱小慧胸前被撕裂的衣襟合上，钟林山猛的将钱小慧挡腰抱了起来，走到了巷子口上，静静的等待警察的到来。
自古以来，北京城就有天子之城的说法，所谓天子脚下，警察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仅仅等待了不到十分钟，拉着警报的警车就开了过来。
“请问，是你报的警吗？”
一名年轻的警察走到钟林山面前，疑惑的看着他和怀里的钱小慧。
“是的，这是受害人，由于惊吓昏了过去。”
“这么说是你救了她了？”
“是！”
“请问，罪犯往哪个方向跑了？”年轻的警察警惕的左顾右盼着，却因为光线昏暗的原因，没有看到巷子深处的画面。
“他没跑，在巷子里。”
“什么？”显然是刚参加警察不久，这名年轻的警察神情有些慌乱。
这时候，从车里再次下来两名警察，显然是听到了对话才下来的。
“他还在巷子里？”这两名警察年龄稍大，可能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没有丝毫的慌张。
“是的，被我打倒了。”钟林山并没有说是已经杀死人了，毕竟这事，还是让对方自己看到为好。
“跟着我，小心！”一名年长的警察小心的吩咐了一声，掏出了腰间的手枪，三人一起猫着腰开始进入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