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呀!
有苦难言,我只能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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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烦不胜烦,郁闷得要抓狂,不堪忍受了。
路过一个戈壁绿洲的小镇时,我买了一块布,晚上拉起布帘隔在我和他的床中间。
“这,这是为何?“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
谁愿意这样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我习惯一个人独睡,所以……”无言以对,犹豫着怎么说才不会伤他自尊。可想到这几天睡眠不足的种种痛苦,我顾不得许多了,只好尽量委婉道。
“可,我家公子让我不得离你五步远。”他眉头拧了拧,道。
啊,原来始作蛹者是路剑客。
欲哭无泪。
“呵呵,只是一块布料而已,各睡各的也……没什么不方便呀”
“我不介意的。”他认真的看看那块布料,不赞成的摇摇头。
“可,我介意呀”我忍住冲动,坚持道。
他一怔,便不说话。
冷静冷静,深呼吸。
“你看,我们并没超过五步远哩。”抬头,我用自己最柔和的声音,最美的笑容迎向他疑惑的眼神。
“……”
“只是隔个布帘而己。”我从这边一步步走给他看。
“一定要如此嘛。”他犹豫不决,喃喃低语。
我笑着重重点头。
“……”他依然有些纠结。
“那,就这么定了!”我赶紧决定,道。
嗯,当断不断,必遭其乱。
他无奈的微点下头,转身坐在自己的床上,神情似有一丝怅然。
如临大赦的一笑,我用袖子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终于……解决了。
唉,我容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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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老弟,喝口水,光吃饼太口干了。”齐城骑着马从队尾赶来,递给我一个装水的皮囊。
“齐兄,你太客气了。”皮囊有些微温,看来他是一直捂在怀里。我心下感慨,这人还真粗中有细。大冷的天,喝冰水总不好。
这一路上多亏他照顾,我才免受了不少苦。
“我们还有几天才能到敦煌?”我问他。
“路程还有三天。不过,我们先到酒泉城住上几天,休整一下,然后再往前走。”他的眉目间是掩不住的疲惫。看我一眼,扯嘴笑一笑:“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酒泉玩玩,那里现在风光虽不是最好,但也值得一看。”
“好呀,那就有劳齐兄了。”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叫好声。
呵呵,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