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东西被咒神捏成了粉。
摆渡人说道：“好强的怨气。”
她故意放重了脚步，一步、一步向着门口走去。
跌坐在门口的老七忽然浑身一震。
“谁？！”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老五的身边，一把抱住他。
摆渡人没有现身，他只能听见她的脚步声。
“到底是谁？”老七的身体颤抖着，搂着老五的手却越收越紧。
“咳咳咳……”老五在憋屈中醒来，看到老七，他先是微微愣了一下，他转过头，眼睛一一扫过四周，忽然，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来了！老五，他来了！”老七抓着他的胳膊，指尖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去。
“老七！你冷静一点！”老五一把推开他。
他也听到了脚步声，一声一声，每一声都像踩在他的心上。不，这脚步声……不是他！这是一个女人！
女人……
老五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的脸色刷地一下白得像张卫生纸一样。
“何芳！是不是你？”他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声问道。
摆渡人的脚步声骤然停下，四周，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