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但竟然砰砰两下,被血轮连击两下。
众女大喜,继续催动阵法,企图一举毁灭巫马毅腾的魂魄。
“少爷,到了。”驼辉捧着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跑入刑房。
袁嫦曦叫道:”别让那驼子拿东西给他。!“
“姐妹们,抓住那驼子!”众怨女手中一扬,飞出九张斗篷。那些血色斗篷如张开双翼的大鸟就向驼辉罩下来。驼辉手捧着东西,双脚急忙飞奔想避开斗篷,孰料斗篷似有知觉,张牙舞爪般抓住他的肩膀,另一张斗篷就去卷他手中的东西。
驼辉大叫一声,“少爷,接住,手中物事就向巫马毅腾掷去。
袁嫦曦此时现出真身,红衣如电,飞扑至驼辉头顶,手向他掷给巫马毅腾的物事抓去。
岂料那物事在空中似乎拐了个弯,恰恰避开了袁嫦曦的手抓,颤颤巍巍地飘然落在巫马毅腾手上。
巫马毅腾哈哈笑道:“这是有灵性的东西,自然是找主人来了。你们那是浪费心机。“
“血饮狂舞!这败类已经黔驴技穷,我们快取他魂魄!”
袁嫦曦见抓不到那物事,知道久战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她将手中血轮幻化成一把血蛇腹剑,象鞭子一样拉长,如同一条毒蛇在前方宽大的范围内疯狂挥动,击向巫马毅腾。众女见她如此,也马上挥动手中血剑,漫天剑影,密集向巫马毅腾和驼辉击来。只听到驼辉惨叫一声,被击中浮于半空,众女手下不停,血剑交叉密集挥动,驼辉在空中连中数十剑,重重掉落地上,鲜血四喷,眼见不活。
巫马毅腾冷喝一声,他低声道:“要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那就放马过来吧。”他一道黑影,扑入众女阵中,手中有数道红光,象蛇一样窜了出来。
刑房中白光大盛,白影飞舞,围绕着一道黑影纠缠不休。袁嫦曦飞身而起,五指如爪,闯入其中。一阵红影闪动,有如灵蛇飞舞,伴着众女翻腾不已。
只听到数声厉叫,众女全部停下身形,那些分身霎间全部消失。
即使是杜川也是生平仅见这种情形,而管岚因为入行不久,握着卫哲的手竟不自禁的发抖。反而卫哲一直定神看着巫马毅腾和怨女们激战,忽然叹息一声。低声道:“虽然我没有看到什么,但感觉她们还是会可怜地落败……”
“噬魂瓮!”怨女们忽然发出一身厉叫。
听到巫马毅腾哈哈大笑,“你们居然还知道这东西!”
杜川一听,心头大震,噬魂瓮是道家上的邪恶法器之一。茅山术常用来封禁恶鬼或其他冤孽,通常通过冥渠,将恶鬼导入其中。或者转移到其他物件上封起来,冥渠有两种,一是以物,二是以阵。以物的方法,就是以一些属阴的材料按一定的排列方式构成冥渠;而以阵的方法,就是各种阵法,象刚才怨女们的血之镜,其实也是冥渠中的一种。只是不知道她们用什么载体去收巫马毅腾的魂魄。
只见八名怨女停止身形变换,骇然地互相注视着对方身上系着的红线,其中一名怨女厉声道:“此人实在太恶毒,装得无力还手的样子,居然在我们身上系上红绳!”
只见巫马毅腾满身披血,笑道:“你们还以为你们大占上风,现在是我跟你们告别的时候了。”
袁嫦曦哀声惨呼,“你……不要……”
只见巫马毅腾手中拿出一个青黑色的陶瓮,瓮口精气流动,隐有蓝光,脸上狞笑不已。
霎那间系在众怨女身上的红线发出耀眼红光,那陶瓮犹如毒蛇红信回收,在巫马毅腾的咒语中迅速将怨女们拖拉到瓮口,怨女们一片哀嚎声中,形体竟复变得如一团黑影,被噬魂瓮吸入瓮中。
“呀……”袁嫦曦长声悲呼。全身盘旋而上,头发有如钢丝,丝丝拔起,直扑巫马毅腾,似有殊死相搏的意思。
巫马毅腾一击得手眼见就可以将众怨女封印在噬魂瓮内,无奈袁嫦曦已经追至。他面不改容,双眼红光大盛,有若利剑,直直地盯着袁嫦曦的双眼。
袁嫦曦本来已经急怒攻心,此时被巫马毅腾盯住,双眼竟然跟他对视起来,不能移开。一幕幕悲惨的回忆脑海中呈现,当众被冤枉已非黄花闺女,巫马村村民背后的恶意下作的笑意,新房中自缢身亡,麻衣涧的凄风冷月。一种创巨痛深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泛起,悲愤充盈整个躯体,似乎无处宣泄。心脏剧痛,急跳仿佛要跳出心腔。又像给利刃在那里搅动。忽然身躯似被割裂,全身有若轻烟,魂魄竟再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