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胖子会法术,于是问:“对了,你这道跟谁学的?”
还说他老说得相信科学,干嘛还真学道术了,难道真是有五弊三缺只说?
胖子摆摆手:“这个,我不会告诉你的,告诉你了你好知道。”
“切,跟我还装神秘。”我一脸不屑:“好像谁稀罕你那破玩意儿似的,不过这东西学了还是有好处的,就像佛音缠绕耳迹,舒畅啊!”
“舒畅个屁,找个女人才是真的舒畅,好了,不跟你说了,吃点东西先。”胖子也不跟我墨迹,拿着东西就开吃,随后看看表,突然哇呀一声:“睡了十个小时?”
胖子这一喊,梁奎马上就醒了,还迷糊的问:“什么十个小时?”
胖子说:“没事儿,继续睡你的。”
梁奎辩解:“可是我已经醒了,不过你旁边那位睡得可真沉啊!”
胖子看了还在睡的忧郁哥道:“他比我后睡,我也不知道他何时睡的,本想跟他聊会儿天来着,但他看着那照片直出神,我也就没有打扰他的意思了。”
“真搞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跟个冷酷哥似的,一副忧心忡忡,一副冷冰冰的脸整天摆在那儿,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哎,真是世界的悲哀!”梁奎说着还看了一眼忧郁哥,不过从他话里意思明显有几分敌意。
“算了,别说那些了,人各有志,而且不一定你喜欢苹果,人家就喜欢苹果吧!”
“说得也是!”梁奎听后便呆在一旁又开始记录他的日记。
本想笑笑他,但又憋了回去,不多时忧郁哥也醒了,他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是寻找东西,看到身上的照片还在,然后望了望我们。
从他眼神中好想可以猜测出有质疑我们是否偷看的意思,但好像又找不到说辞。
于是就自顾自的将其收起,望着前边的黑暗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既然这位爷都说话了,我们能不给面子么?
随便整理了一下行装,便朝着前边的黑暗继续行走,不多时,忽然前边变得豁然开朗起来,里边的空隙不能用一个大字来形容,简直无比的大。
比之前见到的还要大上几倍,如果可以形容的话,似乎是五个或者六个足球场合起来那么大,那么宽阔,里边还有一棵发着光的树,但光线不怎么明显。
一闪一闪的,很有可能是萤火虫之类的虫子在那里飞舞。
在电筒的照射下,我们看到里边有个巨大的石棺立在一棵闪着光的树的边上。
站在我们这个位置看,那石棺高三丈有余,宽约四长,长有六丈见方,白色的石棺在那里摆着,显得格外的诡异。
胖子咂舌说:“我勒个去,这里居然如此大的棺椁?看来很不简单,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