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套房内,灯光昏暗,在宽大的床上反手绑着两个长相标致,风姿绰约的女人。
两人都被塞住了嘴,看得出都非常的愤怒,但是两人都平静地没有挣扎,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和那些保镖相比,体力悬殊。
这两个人就是和阮洋私下协商不成,却被阮洋直接带走的梁多思和徐端雅。
徐端雅和梁多思想不到阮洋竟然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将两人给绑架到这里来,在路上,两人的眼镜还被蒙着,不知道车开往何处,当蒙着两人眼镜的黑布被撤下的时候,所以她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
阮洋命两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外,严密监视两人以防逃跑。
当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阮洋才回到了自己金屋藏娇的地方,推门而入的声音,让徐端雅和梁多思不禁后背一凉。
虽然两人在商场上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但是面对男人的邪念,她们还是有些害怕。
“两位美人儿,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阮洋那邪银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两个身材都爆好的女人,尤其是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显得有些羸弱,让人生出怜惜,而且胸部至少也是D杯,这倒是让多日禁育的阮洋心生骚动,似乎两人在他的眼前就像是没有穿衣服似得。
“呜呜呜——”徐端雅很想骂人,但是无奈嘴被毛巾塞住。
阮洋单脚上前跪在床沿,自认为很体贴地将徐端雅塞在嘴里的毛巾给扯下,然后很享受地闻了闻,赞叹道:“女人是极品,嘴唇的味道都能**。”
“阮洋,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的行径已经触碰了法律!”徐端雅愤怒地说,“快把我们放了,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既然敢把你们给捆来,就知道后果,”阮洋洋洋得意,“现在的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
徐端雅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大声骂道:“呸!臭流氓!无耻!无赖!咳咳——”
“多骂骂,我爱听。”阮洋无耻地一笑,将手上的毛巾一扔,便朝着缓不过气,正在剧烈咳嗽的徐端雅爬去,床铺深陷,让徐端雅不得不朝后挪。
“阮洋,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我们做什么事情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徐端雅有些喘不上气,先前着凉还没有好,现在只觉得脑袋有些沉。
“我倒是想知道有什么代价。”靠近徐端雅身体的阮洋伸出手指滑过徐端雅的脸蛋。
徐端雅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厌恶感让她突然很后悔自己竟然会提议协商,她见阮洋似乎并没有住手的一丝,心里最后的希望破裂,有些失神地朝后挪动,后脑勺猝不及防地撞在了床头柜上,隐隐作痛。
“你可要小心点,撞出伤疤了可不好。”阮洋作势便要去扶徐端雅。
一旁的梁多思见准时机,用脑袋去撞阮洋的身体,阮洋反应迅速,立刻反手便甩了梁多思一巴掌,那精致的脸蛋立刻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殷红的嘴角露出一丝鲜血。
“马上就轮到你了,不要着急。”阮洋怜香惜玉地扯去塞住徐端雅的毛巾。
梁多思冷冷地对上阮洋的视线,“放了她。”
“现在不威胁我了?”阮洋想起在咖啡厅的时候,这个女人故意将‘副总’两字反复提醒着他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不管事的职位,虽然当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一巴掌算是轻的了。
他伸手想要去擦梁多思嘴角的鲜血,梁多思别开脸。
阮洋也不生气,微微皱起眉头,有些心疼地说,“下手有些重了,打在你脸上,痛在我心上啊。”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梁多思双目微凛,“你可要知道你现在所做得事情,已经足以毁得你家破人亡!”
阮洋勾起唇角,伸手将系在梁多思颈脖上的白蔷薇扯下,拿到鼻子前一闻,女人的香气钻入鼻腔,让他**增长,蠢蠢欲动,抑制不住直接将梁多思压在床上,梁多思心下一凉,扭动着身体想要反抗。
但就是这样的动作,更加掀起了阮洋的**,粗暴地扯去梁多思胸前的衣服,纽扣由于他的力量而弹向地面,发出叮叮地落地声。
阮洋看着梁多思的胸前,双眼发红,那只大手却来回抚摸着梁多思颈脖上的那条扯掉白色蔷薇后暴露的丑陋伤疤,“这伤疤真深。”
被压在身下的梁多思停止了反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让她忍不住恶心。
“放开她!”徐端雅看着目光呆滞的梁多思,心下一慌,挣扎坐起,上前去咬阮洋的手。
“啊——”阮洋吃痛,立刻推开徐端雅,抓住徐端雅的头发,一个巴掌便扇了上去,徐端雅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发响。
阮洋也不在乎什么斯文的形象,将邪音的本质暴露无遗,“我他娘一定让你们爽个够!”
说着便继续去撕扯梁多思的衣服。
嘭——
房间的门被暴力地踹开,门板落地。
“给你老子我放了她们!”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