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对于张泽来说是名扬临安城,大显其才华的一年,但是在朝廷之上却是风云诡变。讀蕶蕶尐說網
以赵禹愚为首的理学派和以韩侂胄为首的一派干权,双方争执不断。韩侂胄以赵禹愚为皇亲国戚同姓高居相位,将对宗庙社稷不利为由,劝说宁宗罢免了赵禹愚的丞相之职,贬去永州。而叶适也因曾反对兵部侍郎林栗要弹劾朱熹而上书奏章,被划为朱熹理学派而降官,即将前往外地就职。张泽得到消息后深知自己要去亲自拜访一下叶适了,这次的拜访令张泽学到了自己这一生受用无穷的大学问。
冬至才过不过一个多月而已,这天就眼见一日凉过一日。这一个多月来,可以说每天都是北风呼啸,阴冷蚀人,令这临安城内的人们都缩在自己家中不愿出门。这不,刚进入这腊月第二天就下起了往年这个时候所没有的大雪。
第三日,这临安城内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雪茫茫的天地,屋檐上的各个角落还冻成了许多的冰凌棍,虽说天寒地冻,但是依然阻挡不了那些贪玩的小孩子。且见这些小孩子在这漫天都是雪的大地上玩着打雪球仗的游戏,一个一个都玩的脸上白里透红的。
张泽乘此机会向其未来的岳丈请了假。他提了一壶云义楼自己酿造的好酒,带了三只叫花鸡,穿着严实严实的厚外衣,在小六的陪同下来到了临安城内叶适的宅子。
“咚咚咚!”张泽亲自抓住那绿油兽面锡门环,用力使劲的敲了下那大门。
从里面立即传来一个非常苍老的声音:“来了!这大冷天的,谁呀?”
老头打开门一看见是俩个年轻小伙子,于是问道:“小伙子,这么冷的天你们俩不呆在家里面暖身子,冒雪来此敲门有何贵干啊?”
张泽见这老人约摸有六十好几了,于是立即露出笑脸回道:“呵呵呵,大爷啊,您看,小子我给您带什么来了?”张泽说完立即拿出一只叫花鸡朝那看门老头递过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伙子,你我素不相识,你无缘无故就这么给小老儿带这临安城内的叫花鸡来,有何居心啊?”看门老头立即谨慎的问道。
“呵呵,大爷,您误会了!小子我确实是来孝敬您的!当然,小子顺便想进去拜访下叶先生,还望大爷您通融通融!”张泽依旧一副笑脸迎道。
“呃?这小子不说叶大人而说叶先生?难道果真是家主的朋友?恩,先试探下再说,不可因此而错怪了好人啊!”看门老头听后立即又道:“小伙子,你说你是来拜访叶先生的,那你可有何凭证?”
张泽还是那副笑脸的回道:“您就进去说声绍熙五年丰乐楼便可。”
这看门的老头听后回道:“好的!老头儿我进去禀报一下再说!你们俩先在此等等!”
看门的老头说完就立即把这叶家的大门有关上了。
“张哥,这老头儿一点也不识趣,你还对他这么客气干嘛?”小六不满的问道。
“哎!小六啊!人家大爷这么谨慎是合理的!再说人家大爷也挺不容易的,我们要多理解理解这大爷,我们俩就在这等等吧!”张泽平静的说道。
“张哥说的是!是小六我孟浪了!”小六道。
很快,这大门又开了。看门的老头伸出头来对张泽说道:“小伙子啊,得罪了啊!让你俩久等了,快请进!”
张泽这才和小六走进叶家,张泽也顺便把这叫花鸡给了这看门老头一只。
“哎,小伙子你太客气了,来来,这边走,慢点啊,刚下过雪,路有点滑。”看门老头热情的引路道。
“多谢大爷的提醒,大爷您老爷要注意啊,当心您脚下啊……”
不一会儿,张泽三人就来到了一间十分幽雅的屋子。
“大人,客人到了!”看门老人禀道。
“请他们进来吧!你顺便去备几壶热茶来,不可怠慢了贵客!”
“是!小伙子你们进去吧!”这看门的老头说完后就立即去后厨准备热乎乎的茶水去了。
叶适见张泽二人入得屋来,立即迎了过来客气的说道:“来来来,小友,老朽在此可是期盼了好久啊!今日可总算是把小友你盼来了啊!坐坐坐,别站着啊!”
张泽指着小六手里的酒和叫花鸡说道:“先生,这是小子的一点心意,还望您笑纳!”
“哎呀,小友啊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多贵重的大礼,这下老朽可有口福咯!”叶适笑着道。
“这是应该的!”张泽回道。
“小友啊,这前些日子那么好的天你为什么不来寒舍,怎么就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专程来了呢?”叶适不太明白的问道。
“先生,前些日子实在是太忙了!您也知道小子和圆融大师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双方一起合作轮流讲述这孙悟空师徒去西天取经的故事,这段日子可是忙坏了啊!”张泽回道。
“恩!这孙悟空师徒去西天取经的故事挺好的!我大宋国富民富,所以外敌始终虎视眈眈,有些人不仅不为国分忧,还自然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