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势,他心里如同烧起一团火。
此后的一段路程,闲林再不肯坐下,还一个劲催促快点快点。掌筏的男人不敢违逆他,只能拼命撑起木筏。等到了目的地,他已经累得气喘如牛,几乎连船蒿都拿不住了。
木筏靠岸,早有先期抵达的两人急急迎上来,伸手欲搀扶闲林。
闲林却将他们一把推开,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岸上。迫不及待的蹲身抓起一把泥土,捏一捏,闻一闻,然后放声大笑起来。“好地好地!”
“是啊,真是好地。”迎接闲林的一个黑脸汉子也蹲下身,摸着地上的泥沙,脸现缅怀之色。“这地要放在俺家那边,官府定要评为上上等。”
另外一人是男人里唯一一个一米七的大个子,他倒没有俯身,却也抱着肩膀瓮声瓮气的感慨:“某都不指望自有,哪怕能佃下一块,也不用出来逃难了。”
“想那些没用的做什么!”闲林打断大个的感慨,拍掉手上的泥土站起身。“如此荒凉的海外竟有如此肥沃的田土,老天待我等不薄了。”他捋着稀疏的胡子对二人说道:“这回你们两个做的不错,功劳我记下了。以后也要记得安心做事,只要你们用心,有我的一口饭吃就亏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