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出现了,他是怎么跟着我们的呢?”
“对啊,”耗子接口说:“而且他都快80岁的人了,要靠双腿跑这么远的路,累都累死了,怎么还能蹿房越脊、杀人于无形……”
“所以说啊,我真想不出来,百思不得其解啊。唉!单凭这一点,我对这老家伙又添了一分敬畏。”我咂咂嘴,想到这门绝技到张二洪这里肯定就这么失传了,真是可惜。
杜科长端着酒杯给我敬酒:“好了兄弟,喝酒,别瞎扯了!一个老土匪、老汉奸、杀人犯,武功再好有啥用?是社会的祸害。再说了,他有啥可敬畏的?还不是被你给打死了?”
我摇摇头:“虽然我把他打死了,那不过是占了年龄和体力上的便宜,还加上运气,要不是季洪山的那把鬼头刀及时地掉下来,我恐怕……,唉!我说过,要是他再年轻20岁,我俩捆一块儿都不是他的对手。”
杜科长咧咧嘴,一口喝下一杯,对手下的人说:“那啥,你们都给我记着哈: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主儿,别说啥废话,也别鸣枪示警了,直接开枪先把人撂倒再说,要不自己的小命都危险!丫的现在想想可真有点后怕……”
吃过饭,杜科长他们急匆匆地开车走了,带着胡二爷的尸体回大连去交差。
三天以后,我们又来到苏村镇,找到了季洪山,他的伤业已痊愈,东西也准备好了,要带我们去“犄角尖”看看。
我们开车上路,沿着公路往崤山里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