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坐了上去,摇头道:“我不去。”
陈氏紧步跟了过来,道:“你不去?你是凌家的家主,你不去谁去?要不是我之前与那少年有过不合,还用的着你这块木头?”
“我是生性木讷!可还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凌保宗霍然站起身来,吓得陈氏猛然退后一步。他面有怒色,步步紧逼,冷声而道:“可你呢?只知道吹嘘自己看人眼光毒辣,先是请了两个不明不白的修武者,把咱们孤注一掷的赌注全都赔了进去,然后还把天阳带回来的朋友看成了蛇鼠之辈,结果呢?人家是崇武门的真神!这下你傻眼了?然后让我去给你擦屁股?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在陈氏的印象中,凌保宗还从来没这么对自己发火过,自打二人结为夫妇以来,凌保宗对自己始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别说争吵打闹,就是夫妻红脸也不曾有过,而今天,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对自己大吼大叫,这叫她如何能接受的了?
只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傻傻的不知所措。
“你瞒着我做的事,以为我不知道?你因为芸香与那少年交好,便心生嫉恨,将他卖给了那癞子李三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李三狗是什么人还用我多说吗?你安的是什么心?”凌保宗指着芸香之前坐的椅子,又道:“现今你看那少年得了志,又开始软言哄骗起芸香来了,是吗?你呀,真是恬不知耻,真是令我感到恶心!”
“我恬不知耻?我令你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