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想把她拉开,想看看她,但是,他居然失败了。
“松开!”他命令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牙齿深陷他结硬的臂肩,咬得更狠了。
一丝鲜红的血痕,从他肩膀上滑下,盛开在洁白的被单上。
她上辈子是属狗的吗?先是手掌,接着是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刺痛更烈,他拥着的身子,更明显发颤了。
她在怕,不呼救,不尖叫,只是因为倔强。
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整个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她的身体很紧、很干,静下心来,他观察到更多事情。
他缓慢的动作如海浪一下又一下拍击着峭直的岩石,他想征服、想融化这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除了13年的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昵过。
但是,没想到,还是他、还是他——
她抓着他的肩膀,狠咬着他,但是,他根本象铁皮人一样不吭一声痛。他只是紧紧揽住她的纤腰,将在怀中剧烈起伏的(赤)裸(胴)体,紧贴住自己健壮的身躯。
明明就象狮与狮之间的搏斗,但是,空气里竟流转着一股情欲。
她跟着动物的本能,身体竟有一股电流慢慢腾升,她又恼又羞,极力想掩饰。
她没有察觉,自己竟然慢慢松了开他的肩膀,身子不再如落叶般发颤,反而开始改而假装冷静的推拒他。
在她体内的邢岁见,也马上就感觉到这股变化。
这让他一阵欣喜。
“放开我!”
“不放!”
“滚开!”
“不!”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昨晚我们就很契合!”
是吗?昨晚的他们真的契合吗?她的记忆太过模糊而混乱,但是,如果诚恳面对的话,可以真实的肯定一点,昨晚情思昏昧之间的她,并没有被用强。
整个过程,她并没有太大不适。
被吞得骨肉不剩的她,细喘吁吁,却仍然倔强,身体开始觉得难耐灼热,同时又彻骨冰寒。
怎么会这样?她不解。
她明明很惧怕男人的碰触,但是,昨晚的那一次,她的身体好象已经忆住了他的气味,让这一切,变得没有想象中的难受,这让她不安以及心烦气躁。
甚至最羞辱的是,她的身体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没有挺她,反而对他起了反应!
再挣扎,也是于事无补,他根本硬性到就象没有痛觉神经一样,她任何的反抗在他身上都起不了作用,他要她,不容置疑。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放空自己,不让身体的反应羞辱到自己。
唯朵放弃了挣扎,她就象个充气娃娃,软瘫在床上,任他占有自己。
整个过程,一个是冰,一个是火。
她表现的都极冷,任他的欲望在她的身上尽情驰骋,只有抓着两侧被单泛白的十指,清晰的出卖这一刻的冷静,何其辛苦。
他做了很久很久,体力极好,因为,他既想彻底满足自己的情欲,更想燃起她的热情。
她的身体都已经几近泛酸,时钟将近九点的时刻,他下身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一阵剧烈痉挛。
又疲又累的她,一惊。
“别!”
可是,已经太迟了,她急急想推开他,不让那些“火热”进入她的体内。
但是,他一把捏住她的脑袋,反而更加深入,让她吸收他的一切。
“邢岁见,你疯了,会怀孕的!”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拼命挣扎,惶恐大喊。
该死,她现在才忆起来,昨天晚上她好象也中招了。
他一动不动,她用腿踢他,他就强势的制住她的双腿。
“你这自私鬼!”无法动弹的她,双手泼辣挥舞,想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掐死他。
不做任何避孕措施,他想害死她吗?他是不是故意整她?
他不为所动,继续制着她的腿,抬了好几分钟,确定应该给够“它们”奔走的时间了,他才松开她。
“给我生个孩子。”相较她的激动,他只是语气平淡的交代。
她不相信自己居然听见了什么!
“你疯了?”玩什么?游戏玩这么大?
“我三十岁了,也该有个……”他顿住,“除了小弄,也该有个儿子了。”
她冷笑,“原来你还重男轻女啊!”说着冷讽的话语,但是,她的牙关却直发颤。
“随便你怎么想!”他起身,穿裤子。
她要怎么不爽是她的事,他决定要孩子是他的事,这种大事,她只需要顺从就可以,容不得她说一个不字。
他眉头抽了抽,被她咬伤的肩膀,让他抬臂间有点刺痛。
和这泼辣的女人在一起,他到底还要受多少“伤”?但是,他竟觉得挺有意思。
他淡定的神情,让她恨得几乎牙痒痒。
“你最好给我乖乖多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