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的很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不被他人鱼肉,就得自大强大。
如故轻抚三生镯,里面有可以催她炼药速成的灵气,还有她新得的噬魂。
只要她再努力些,强大不会太久。
云末,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后悔让我强大!
云末痛得嘴角微抽,眼里却漾开了笑,抢上前,一手打起车帘,一手去扶她。
如故瞪了他一眼,自己爬上车。
他不勉强,自己上了车,启动马车,“如故,我找你,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
如故的脸直接气黑了,“云末,你丫的别欺人太甚,我现在一无所有,更不会有你的任何东西。”
云末回头看了眼揭着车帘愤怒咆哮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她自己活了一世,骂人倒是学得顺溜。
“没有?”
“没有,我这辈子除了拜你所赐,欠了小开一亿六千金,谁也不欠。”
“别俗得眼里只剩下钱。”云末声音温软。
却只是一句话,就把如故气得差点跳起来,“姓云的,你不就是仗着几个臭钱,养了这么一帮子的人,才能把我绑来这里,你T—m—D的还好意思说我只俗得只剩下钱。如果你没有钱,你又能剩下些什么?”
云末笑了,“怨气还不小。”
如故无语,难道他得健忘症,忘了他们之间有多少怨和恨?
云末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转身过来,抓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出车厢,拉来靠近自己,“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不知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已经两清了。”如故脸色微微一白,往后一挣,却被他抓得更紧,向他拉得更加靠近,脸差点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视线从她的眼下移,落在她的唇上,真的好想再尝尝她的味道。
“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两清。”
她呼吸一紧,以为他会吻她,慌得斜开眼神,不去看他,试着离他远些。
他嘴角轻勾,是谑戏的笑,眼里却寻不到玩意的味道。
如故告诉自己,这个人是魔鬼,不再是以前的小郎,心里仍是漾开了圈圈涟漪。
“云公子才华出众,身边也不会缺爱人,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这样的身上?”
云末听她叫一声“云公子”,眉头就皱一皱,听完她的话,反而笑了,“你在吃醋?”
“我有什么醋可吃?”如故被一口气噎住,每次想到他和怜心温柔说话的模样,心里就会不舒服很久。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云末扬眉,如果她对他的那些事半点不介意,才叫糟糕。
如故望天,笑话,当她三岁?
他的绯闻就连美国都到处可见,冷冷道:“云公子的私生活和我没有关系。”
云末看她绷着脸,笑了。
她会生气,就说明她对他是在意的,这很好。
“真的没有关系?”他又将她拉近些,视线下垂,锁了她的唇,一点点向她的唇靠近。
如故紧张的一偏头,唇从他面颊上擦过,心更是砰然乱跳开了。
他眼角余光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看似朴实,却由紫檀木做成的马车,浓眉微蹙,吻向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云末放开她,把她推回车厢。
如故感觉到他的异样,把窗帘轻轻揭起一角,看向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
那辆马车的车帘揭开,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年轻脸庞。
女子痴痴地看着一身黑衣的云末,即便是云末目不斜视在和她擦肩而过,她仍眼也不眨地追着他远去的背影。
如故揭开车帘,“怎么不理人家?”直觉云末认得那个女子。
“驾车分心危险。”他漫不经心的回答。
如故无语,说谎都不脸红,他驾着车折腾她的时候,路也不看,怎么不说危险?
云末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等远离了那辆马车,云末任马自己奔跑,返身进了马车,取下脸上鬼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清儒俊雅的脸。
这张脸或许不如容谨俊美,也不如无颜邪媚,更不如玉玄倾国倾城,但这张脸却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特别是这双如墨染出来的眉眼,让人看着,就不想再看去别处。
如故回来后,对着这张脸已经有了不短的日子,但每次看见,仍情不自禁地失神。
他居高凝下地看着她呆怔的神色,慢慢地宽衣解带。
腰带跌落在如故脚边,接着他身上黑色锦袍也擦着她的鼻尖滑下。
清凉的车厢,平白生出一厢别样的意味。
如故惊了一下,该不会又刺激到他,让他想做什么混蛋事?
警惕地看着他,下意识得往门口的方向退开。
云末身上只穿着雪白中衣,干净得一尘不染,睨着她的眼里噙了丝似笑非笑。
拿起平时所穿的白衣,慢慢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