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师傅说嘛,来,师傅看看你的伤口,可好?”边说着,边拿起一旁的酒罐,扯开密封的红布,就直直的把酒给泼向了前面的女子。
“啊——”这回是痛楚得撕心裂肺的声音,那女子的叫声已经扭曲,直至最后直接失声。全身都是血水,已经完全分不开哪些是血、哪些是水、哪些是酒。
尖利而刺耳的叫声后,那妇人却一直笑着,踏步,走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黏湿的发,柔柔的道,“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做这么不自量力的事情了,知道吗?”
没有回答的声音,因为那女子胸膛起伏,声嘶力竭,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和能力。
“不要再拿你跟她比,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她仍是笑着,说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话,然后环视了一圈密室,笑得更明媚了,拍拍她的脑袋,仿佛真的是在拍一条狗般,“好好享受,你这一次愚蠢带给自己的礼物。”
她就像是恶魔,带给人的是噩梦。
直到她转身离开,山洞被封上,地上蜷缩着的女子紧紧盯视着头上唯一能看见天空的一隅天地,看见漫天的星星,眸中倒映出了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