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季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了,狠狠得咬了一口。大力把人推开,转身就跑。
庄晋可不是吃素的,长臂一捞,抓住她的脚把人拖回来,双手掐住她的脖颈,不顾她的挣扎,越来越用力,手臂上被她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她以为自己真的就要死在这个茫茫的芦苇荡,当庄晋趴在她身上时,她松了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抓着手中的石头,她爬起来,看着被自己打晕的庄晋,咬了咬牙,举着石头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最后她还是做不到,丢了石头跑了。
她一走,趴在地上的人睁开眼,哪有昏迷的迹象,不过头确实很疼,他揉着被打肿的头坐起来,看见丢在一旁的石头,扬起一抹复杂的笑。
若是她一不做二不休的加害自己,他是不会让她活着离开的,继续揉着头,他吸了口气”臭丫头,下手真狠。”
“主子!”身边突然多了一位黑衣人,他看都不看,拾起地上的匕首,掏出手绢擦拭上面的血迹,匕首的手柄上雕刻着一只雄鹰,那是他的族徽。
是他到金陵城时他父王给他的,如今已经沾染了不少鲜血。
“要不要啥了那个人!”冰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不敢轻举妄动,就算看见主子有危险,只要不危及生命,方才他准备出手的,庄晋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才退回去,否则以她的身手又怎么逃得了?
是他有心想放她一马,就连庄晋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她心软。
季琪快步离开,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柳三,惊慌上前“快走,回府!”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流血了?”柳三看她头发凌乱,衣裳不整,脖子上一圈的红肿,大吃一惊。
“别多问,快走。”
柳三被她吼了一句,不敢多问,看她惊惶的模样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心里害怕,跟着她匆匆离开。
走了几步她想起了什么,吩咐柳三区收拾东西,顺便跟萧瑞之说一声家中有事,要赶回去。他什么都不知道,晋世子不会把他如何的。
她就不一样了,搞不好小命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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