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出府么?”耶律斜轸转过身,面若冰霜,目光冷硬似尖刀,让人不寒而栗。
昨夜才遭刺客夜袭,今儿她就一个人跑出府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杨琪若是再回来晚一点儿,只怕耶律斜轸就要发动全府的人出去找她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呀。”亏他还是南院大王。
“去哪儿了?”耶律斜轸敛眸质问。
“看一个朋友。”杨琪并没说她去了刑部。
她在大辽有几个朋友?
耶律斜轸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她以为自己不坦白,他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么?
好说歹说,这丫头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耶律斜轸心里怒火更盛,“刑部大牢里有你的什么朋友?本王对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是吧!那个叫赵临的,有什么资格跟你成为朋友?”
“我交什么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杨琪气势汹汹的顶撞了他一句。
似乎是受够了杨琪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耶律斜轸有些失去理智,抓起矮木几上的茶盏,奋力摔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