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个美洲在十二个小时内便迎来了偷药狂潮。医院,病房里的吗.啡等药物被盗取一空。相应期货指数上升了一千个百分点,中南半岛的相关人员以狂喜的心情往驶向新大陆的运船里上货。
然后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我的私人号码,终端里一个一脸苦相的南美佬以死的五千万,活的五亿美元的价格,购买天人驾驶员的首级。并作为诚意,空运了一百公斤的奶粉。被我转手运回了新大陆,赚了一大笔。
——“天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大怒。
“这是斯里兰卡的视频......”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去锡兰岛混实战经验的新兵被蓝白机肆虐的惨况。
“什么时候出动。”我整了整衣领。
“斯里兰卡耶,”疾风叫道:“等打完了天人,我们就把那些土猴子给犁一遍,找出一大把的宝石。”
“人革联犁了几百年了,还轮得到你!”
“咦,我就不信把整个斯里兰卡给挖地三尺,还挖不到宝石!”
“抱,抱歉,”杨伟利擦了一把额头上滚滚而下的冷汗,“谢尔盖.斯米若夫中校领取了这个任务。”
“切。”我一下子没劲了,“熊叔真不讲究,有功劳也不知道让着年轻人。”
一天后,传来了熊叔被做掉的消失。
“死了吗。”
“没有。”
“哈哈哈,太好啦,那我就可以当面嘲笑他啦。”
和我一样恶劣的疾风跳上指挥席,“熊叔也被干掉,人革联就只有靠我们了,斯里兰卡,宝石岛,我来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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