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
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只是经济侵略,选择从古蜀道入川,一路艰难险阻,实在得不偿失。
而荆湘之地现在被陶侃控制,陶侃不可能放任王烈和李雄结盟,那样他就要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以陶侃的谋略不会看不到这一点。
同样,司马邺和王敦虽然当时不知道李国的身份,可一旦他们知道李雄要和王烈结盟,一定也会想办法破坏。
这样,王烈的很多计划根本就无法实施,至少运送物资的商队就要经过重重关卡的刁难。
而从益州那里得到的很多战略物资也可能被这些人盘剥去大半。
因此,若想收复益州,必先解决江左,尤其是控制住荆湘。
这些事情就如这头顶的一片片黑暗,紧紧压在王烈的身上。而那黑暗中的屋顶仿佛就在眼前,紧贴着他的眼皮一般,带着几分真实的厚重,让王烈好像回到了当日在征北城的军营,那充满了生死抉择的战场前夜,那为了梦想而选择而迈出的最艰难一步。
月sè从窗外照进了屋内,那一抹淡淡的光辉却驱散了凝重如水的黑暗。
如今,最艰难的时期都已经过去,一个接一个看似强大的对手也都成为了过去,王烈已经拥有了自己都不敢想到的一份基业,面对即将到来的新的的挑战,王烈又有什么理由不敢去面对?
只是,正因为现在他拥有了这样一份基业,有这么多关心、信任他的人围绕在他身边,他才更要小心谨慎,否则一旦出事损失的将是数十万人的利益。
想到这些,豁达如王烈,也不觉轻轻叹息了一声。
可惜,此刻身边无佳人相陪,因为白日里程翯和谢甄兮对他的误会,几个nv子都表示了歉意,而谢甄兮后来更是在程翯和阿秀的邀请下,留宿在了王府。
程翯和阿秀此刻都去陪伴谢甄兮了,到留王烈在这里独守空房。
“这究竟是我白日里受了误会,还是甄兮那小丫头受了委屈?怎么都跑去陪她,却没人陪我,真是岂有此理,难道被冤枉的不是我么?”
王烈在chuáng榻上翻来覆去腹诽不停的时候,忽然听得外边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正慢慢向自己的房mén处走来,借着月sè,可看见一道修长摇曳的身影正在墙壁上移动。
王烈心中一喜:“一定是阿璎这个丫头,还是阿璎有良心,知道我自己睡不着来陪我,我是应该起身抱住她呢,还是不动呢?不行,身为男人一定要能沉住气,否则将来怎么展现自己的夫纲。”
想到这些,王烈故意背过身去,假装进入了梦乡。
他到不怕是有刺客来刺杀他,莫说这个世界没有几个能高飞低走的所谓武林高手,就算有,这平舒城内外有数万兵马驻扎。
而在他这个原来平舒内吏府改建的镇东将军府上,至少有数百人日夜值守,而且在外院更有苏良一直带领一百五十名狂澜禁卫驻扎,苏良就算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可还是要求和王烈住在一个府内。
尤其是王烈击败石勒后,所有幽州官吏都怕石勒的余孽派人来刺杀王烈,因此也都赞成苏良带队保护王烈。
王烈无奈只好同意,而且这院子里更按王烈的习惯布置了大小数十个可以随时致人于死地的、机关,一到晚上这些陷阱就会全部启动,莫说是外人入侵,就是一只直兔子跑进来都会触动机关,被shè成一只刺猬。
因此,能进入他室内的只会是程翯等少数几个人。
王烈屏住呼吸,却支起了耳朵细细聆听。
只听得那脚步声极其轻柔,正符合程翯的习惯,这个猎户出身的细心nv子,做事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绝不拖泥带水,这一切也都是王烈亲手训练出来的。
所有从青山村出来的猎户,如孙安、林海、麻杆他们几乎都有这样的特点,而这也是一个人时刻保持活力和警觉的表现,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和身边之人的安全。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来到mén前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犹豫。
王烈心里暗叫:“别犹豫了,阿璎,你男人我这可受不了了。”
接着,mén被推开了,那脚步声从mén口到了chuáng榻前,却再次站住。
王烈想了想,猛然一转身,一把拉住那已经走到chuáng边身影的胳膊。
入手处是一只纤细的胳膊,正是一个nv子。
而那nv子似乎没想到王烈能醒着,慌luàn中脚步一软,加上王烈的大力,竟然直接被拽到了chuáng榻上,接着王烈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
一股清香的味道传来,王烈使劲嗅了嗅,果然是阿璎,这正是她平日最爱用的植物熏香的味道。
然后,王烈的嘴巴直接就覆盖在了身下佳人的嘴巴上。
身下的佳人似乎有些不满王烈就这样直接进入主题,开始不断扭动着娇躯,口中也发出呜呜的声音,王烈却用舌头趁机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然后一送一缠一裹,瞬间就和对方的香舌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