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然后自己双棍击中他身体的模样。
果然王烈大枪被一下击中,可是王烈手中的大枪并没有如支雄想象那般飞出,支雄的双棍也没有让王烈的身体变成破碎的麻袋。
支雄只觉得棍子仿佛落在了虚空中一般,定睛一看,才惊愕的现。
就在自己双棍击中王烈大枪的一瞬间,王烈的枪锋已经微微上扬,从指向xiong口变成了指向咽喉,而那瞬间的角度偏差,就让支雄本来稳中的双棍落空了。
能在冲刺中,变幻已经刺出的招式,这可不是说说就可以实现的事情,因此就算支雄也根本没有看清楚王烈的动作。
下一刻,王烈的右手猛的在大枪尾部一推,左臂一送,本来单手大枪的度立刻变成闪电一般,瞬间就擦过了支雄狼牙棍的拦截。
支雄只来得及一闪身,挥出的双棍却是再也来不及收回,只能尽力一甩,虽然刮碰到了大枪枪身的边缘,改变了一下大枪的方向,但大枪还是刺中了他的肩膀。
王烈这大枪枪锋宽厚,这一枪却是直接将支雄半边胳膊的筋骨都差点划断。
支雄疼的嚎叫一声,左手狼牙棍掉落在地上。
下一刻,王烈大枪猛的一斩,再次斩向支雄的面mén。
支雄左臂已废,只能举起右手狼牙bang去挡,一棍拦下了枪锋。
这一次,王烈却是双手力,眼睛已经变得血红一片。
而黑龙也是不断嘶鸣,被鲜血染红的鬃mao不断甩动,和主人一起力。
支雄却是拼劲全身力气,虽抗住这一枪,但胯下战马却忽然哀鸣一声,半跪在地。
这战马终于吃不住两人和一骑的巨力,四肢瘫软,不能再起。
王烈大枪顺势一带,支雄粹不及防下被带得身体一晃,加上战马跪倒的原因,却是直接摔下战马。
下一刻,王烈手中大枪点住支雄咽喉,喝道:“支雄,你败了”
支雄,这个石勒手下第一勇士,终于败在了王烈的大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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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è正深,万籁俱静,一只黄褐sè的麋鹿在灌木丛中游dang着,冬日里这种xing格温顺的动物几乎很少出现在这样的雪原上。
因为这里几乎没有它可食用的食物,但是这只麋鹿许是脱离了族群,因此无处觅食,本能驱使着它不断在灌木和雪地上搜索着,偶尔寻到一簇被积雪掩盖的草叶,就会兴奋的低头咀嚼,但就算这样,它仍然不时警惕的竖起耳朵,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这条路虽然不是什么山路,但因为很少有人通行,所起崎岖坎坷不平,遍布灌木荆棘,这只麋鹿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在美食的youhuo下也慢慢放松起来。
正这时,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夜sè里响起,接着这脚步声汇成了一片可以席卷大地的河流bo涛之音。
那麋鹿顿时被惊吓的一跳,然后拼命向灌木深处遁去。
可是着急间失蹄,一下子陷进了深深的雪窝,使劲挣扎却不能出去。
那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一队长长的火龙映入这些麋鹿的眼帘,那火龙在崎岖的道路上疾奔着,度很快,眼看就到了那麋鹿的几十步外。
接着一个声音忽然笑道:“哈哈,前边有一只野麋,正好捉来犒劳下老子的肚皮。”
说完,就是一阵机簧上弦的声音。
那麋鹿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远处恍惚的人影慢慢接近。
这时,忽然有另一个声音道:“不能杀,冉将军,这是麋鹿,乃是上古传下来的灵兽,我军得见,说明我军前路必是坦途一片,我们岂可杀掉带给我们幸运的灵兽?”
开始那个声音一听,却是无奈道:“好吧,就依谢参军你,你们这些读书人总是满嘴道理”
来人正是大晋狂澜军,说话的两人却是冉瞻和谢艾。
此刻,他们正跟随北宫纯,以及两万狂澜军步军,疾驰在幽州常山郡通往高阳郡的一条隐密小路上。
谢艾却让军士把那麋鹿捉住,也不伤害它,却带在雪橇之上,按照谢艾的话讲,这是灵兽,自然要带在身边庇护全军。
然后,谢艾转对身后的军士道:“诸位,我军现了一头上古灵兽麋鹿,此乃大吉之兆,此战我军必胜,必胜——”
谢艾的声音在黑夜里传出很远,片刻听到这些话的狂澜军士兵爆出一阵欢呼,士气却又提高不少。
冉瞻一看,却是钦佩的看着谢艾:“谢参军你真厉害,几句话就让我们这奔跑了一天的身子骨轻了不少”
谢艾闻言,笑骂道:“冉将军,你怎么学得和胡大海那家伙一般,胡说八道的,好了,快继续赶路吧,否则北宫将军又该骂你了”
冉瞻闻言,吐吐舌头,他身为前军先锋,逢山开路遇水填桥,肩负重责,的确不能松懈了。
虽然有了这样一个小cha曲,但大军行进的度却并未减慢,而队伍中间的北宫纯则始终在不断呼喝:“快点走,一定要赶上与石勒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