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了么”
王烈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我还要任你打我才对?”
一旁的苏良闻言,起身就要抓住这无礼的青年,把他撕成两半,去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够了,索辰,你怎敢跑到我们家胡闹?”
王烈一听,抬头看去,身后店铺内站着一个相貌俊秀的少年郎,这少年郎却是比一般女子都要俊三分,不过王烈一向不喜欢这等脂粉气太重的男人,他身边的少年,苏良、谢艾、令狐泥哪一个不是英武年少年。
就连一向以容貌自夸的拓跋郁律也不是涂脂抹粉,而是天生俊秀。
而且这少年,却还未等近身,就传来一阵浓郁的香气,王烈眉头一皱,但对方出现明显是喝止那二世祖,王烈闪身让开了道路。
那青年听见有人喝止他,大怒,回头就骂:“那个兔崽子敢管大爷我的事情,活的不耐烦了么……”
但一看来人,顿时没了气焰,讪讪道:“原来是阿秀……”
来人却不满道:“我现在已经不叫这个名字,索辰你若再多嘴,我就去叔父哪里告状”
接连被眼前之人抢白,那名为索辰的年轻男子却是丝毫不恼,笑嘻嘻道:“好,好,都依你,你说你是谁都成,不过你这身还真好看,啧啧……”
那青年却不满道:“索辰,你休要废话,你来我家铺子要做什么?而且你还敢骚扰我家的客人,你难道是故意来捣乱的么?”
索辰忙道:“非也,我怎么也不敢和你捣乱啊?我其实一直再找这个小子,只是没有机寻到,今日才看到他出现在里市,这次却是找他做个了断。”
王烈一听,眉头一皱,自己并不认识这青年,那么这青年就只能是被别人蛊惑来的。
可自己来长安后,也就和胡崧的小舅子张昌闹过不愉快,而且那日在南阳王的宴席上,自己已经和胡崧把话谈开。
那胡崧虽不是大度之辈,可毕竟是有身份的人,难道会如此出尔反尔,找人来为难自己么?
正犹豫间,那名为索辰的青年似乎看出了王烈的疑惑,却是直接指着王烈道:“你叫王烈是吧,你来自幽州对吧?我说的就是你,你来长安不过五、六日,就闹的满城风雨,人人都称你为少年英雄,就连我那不夸人的老父都说你比我强百倍,想我索辰怎么也是长安城这一代的翘楚,怎么可能比不过你一个寒门子弟,今日我找你,就是要和你比试下。”
王烈听他说完,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而且也忽然想起来这人是谁,那日在尚书台索琳称赞自己远胜其子,现在看着个索辰就是索琳口不争气的儿子,也不知道这小子受了谁的挑拨,竟然来找自己比试。
真是闲在家坐,祸事上门来。
王烈忽然生出一种很荒唐的感觉,却是一咧嘴笑道:“不用比了,你比我厉害,你是长安青年的翘楚,我王烈真心佩服你”
说完对索辰竖起大拇指。
索辰见王烈满脸真诚、不似作伪,眉开眼笑,喜道:“你真是这么认为?”
王烈认真的点了点头,正这时一旁那个俊秀少年却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王烈心暗叫糟糕:“你小子聪明是聪明,但实在可恶。你既然看出端倪,却乱笑什么,岂不是让他明白过来?”
果然,一听这笑声,那索辰反应过来,怒道:“好小子,你是在拿我当傻子糊弄么?”
王烈连忙摆手:“绝无此意,我是真觉得你是个少年英雄,不但相貌堂堂、玉树临风,而且一定是武功高强,就算是胡崧将军都未必是你的对手吧?不信你问你身后的朋友……”
王烈一指他身后那几个同来的青年男女,那几人一听,看可看索辰,却是忙赞道:“阿辰你英勇神武,绝非这个幽州的憨娃能比的。”
索辰听了,面色一会欢喜一会难看,却是死死看着王烈,片刻道:“你说的不错,我是很厉害但是,我还是要和你比试,你若能胜我还则罢了,否则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就向我磕头认错,然后滚出长安。”
那俊秀少年闻言,不高兴道:“索辰,这是我们家的客人,凭什么和你比试?还有,你说话客气点”
索辰看了一眼少年,知道自己说不过他,而且就算能说过他,也有些不舍,索性装聋作哑,对王烈道:“怎么,你不敢应战我么,还是说你本就是个没卵之辈么?”
王烈一听,哈哈一笑:“好,既然你如此想被我打,那就来吧。”
索辰一听,大怒:“谁打谁一会才知道,动手吧——”
“你,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么?”那俊秀少年脸色涨得通红。
王烈和索辰却齐齐扭头道:“打过再说——”
此刻,四周已经围满了旁观的人群,指着两人议论纷纷。
那俊秀少年见两人如此异口同声,终于怒道:“你们两个倔种,这么一打,我家这里这还用不用做生意了,现在你们给我去后院,打死谁我都不管”
那掌柜的闻言,脸都变绿了,小声道:“小……公子,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