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下,又放下,叹口气,回头挑眉道“老了,小满,来替叔叔打一杆。”
一旁的陆小满一愣,后从容不迫走上前低头看看脚下的白色球体,又抬头望向远处的坡度,一本正经的问道“钱叔叔,你告诉我这一杆的最好的目标位置是哪儿?”
身后的混迹官场,练就一身喜形不于色的几个大行长,脸部一阵抽搐,背球杆的球童忍不住低头捂住嘴,一听就是个外行。
钱春秋哈哈爽朗的一笑宠溺道“丫头,你只管击球,球落哪儿,哪儿就是最好的落点。”
身边的人面面相觐。
“嘿嘿…那我更不能让你失望了。”陆小满嘿嘿一笑,毫无预警的爆发用吃奶的力把球击飞出去,当然动作是没什么优美标准可言的。
人也没像别人一样对这一击,观望,讨论半天。而是撒腿就追随着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抛物线然后落下的球体跑去。
所有人都膛目结舌呆在原地,他们打得好像是高尔夫,不是足球,不需要运动员在绿茵场上拼命奔跑吧。
拿着球杆跑的气喘嘘嘘的陆小满在大概位置停下,睁大水润的眼睛一寻,雪亮,欢喜的抓起球体,转身冲着身后的人,得意的挥手。转身朝插着标记的球洞淡定的迈步走去。
章方白动作标准的轻松完成一记挥杆动作之后,打了一个旋转球,视线也随之被带离,再满意的落定。
女伴纪莹莹和几个朋友齐声叫好。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球被人捡走了,直接丢进了球洞了。
“妈的,这哪儿跑来的疯子!”
火大的章方白骂了一句,没等工作人员上前,就自己亲自冲了过去。
陆小满一手掐着腰,一手拄着球杆,看着放进动里的小球,怎么看怎么乐。十八个洞,别说七十二杆,就是打到明天早上,她也打不进去,本来就不是来打球的,她就直接点吧。
“小姐,好球技啊!感觉怎么样?”
一个带着笑意,却给人感觉阴飕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爽!”
有点后知后觉的陆小满,向后一摆手,头也不回的爽快道。
章少白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手里的球杆紧握,真想把眼前的晃动马尾辫的猪脑袋当球打飞出去。
“白小姐,敢问球龄几年了。”带着嘲讽的语气。
陆小满诧异的回头,一个上穿黄色球衣,下穿白色裤子,气度非凡,笑的如沐春风的青年男子,慵懒的站在身后,她秀美轻凝,眼眸惑然的闪动,不认识!
“不好意思,先生,你认错人了。”还没搞清状况的陆小满礼貌的否认道。
章少白笑的更加灿烂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白光,捻熟的挑眉道“绝对没有,你不就是白痴,白小姐吗?”
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一点点面熟,不会又是一个耍手段,想吸引自己的女人吧!
熟悉章少白的人都知道,章少白是跟着他脾气暴躁的外公长大的,虽然他也是父辈做到副国级的官二代公子哥,母亲,亲戚也都身居国家要职,可他自身修养没什么讲究,急眼了,他是从不讲风度和面子的,一个女下属曾经被他的毒舌,一度轻生。
章少白平时不够言笑,人比较阴沉。章少白和秦贺不一样,秦贺是常年冷着脸,高兴不高兴,都那样,让人捉摸不透。而章少白则是有笑的时候,不过他笑起来下属会忐忑不安,那代表他生气了,而且是越生气越笑。
终于明白自己莫名其妙被骂的陆小满抿唇,水润眼眸似天真的盯着章少白扑闪,哀怨的轻声道“小小小白,你怎么又把姑奶奶给忘了,难道说上次你被驴踢坏了脑子,还是你的抑郁症,狂躁症,思想妄想症,心脏病,肝脏病,神经病,艾滋病,皮肤病……”
陆小满脸色没有一点怒容,手插着腰,嘴巴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声音还不是很大,好像念经一样,但还是炸的章少白头晕,根本就没有还击之力。
他感到奇怪,陆小满为什么不用喘气。
“噗!哈哈…。”
刚才还一肚子火的章少白憋不住笑起来,这个女人太有趣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淡定、斯文,又恶毒从容的骂人方式。
“呵呵…小满!和少白说什么哪?聊得这么开心。”
钱春秋带着人说笑着走过来,看陆小满两个人有说有笑,一副熟识的样子,心里还奇怪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亮丽的纪莹莹一行也走了过来,看到是陆小满,目光仇恨,其他几个人则是担忧的看着陆小满,这个女人真的把章少惹火了。
负责招待章少白的公子哥看见对面来的钱春秋,心里打鼓,乖乖,这两位爷要掐起来,他是一个也惹不起啊!
“钱叔叔好!”章少白扭头,尊敬有礼的对钱春秋问好。
钱春秋和章少白的父亲早年在一起工作,关系也是不错。
“呵呵…刚才还为认错那,少白,怎么来S市也不通知声,我好招带你啊,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