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的港湾,所以你更不能在这时候愁容满面,哭哭凄凄的,让他在忙的焦头烂额身心疲惫的时候,还要照顾娇气的你。
在男人最彷徨脆弱的时候,平日需要呵护的女人善解人意的表现出坚强体贴大气温柔,也许会是他把你放在心头甜蜜回忆一辈子的理由。当然,还可以是夫妻吵架时,不管你有理没理关键时刻打得他牙口无言的杀手锏。”
见田蜜儿听的认真并若有所思,手中的茶都忘记喝了。
以前在妇联工作的关涛妈妈慢条斯理的端起茶轻抿一口,歇口气,嘴角挂着捉弄的笑意道“不过,最后一条,我估计你是用不上喽。你直接用美人计就行,保证忠仁无条件的投降。哈哈哈……”
“哎呀!赵大姐,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呀!”田蜜儿看着大笑的关涛妈妈,嗔怪道。她也很想笑,可惜实在是没心情。
“蜜儿,既然你怕一个人孤独,那你也随忠仁去北京好了!”
“我也想啊,可适应不了那里的空气,太干燥,每次都是不到三天就开始生病!”田蜜儿哀愁的叹口气道,她真是烦透了自己这副娇弱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啊,也难怪…”关涛妈妈同情的道,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片刻关涛妈妈才想起来问“蜜儿,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我不是明天一早去北京嘛,今天天气也不错,就想去灵化寺给爸爸祈福,再给忠仁和爸爸求两根平安带,明天走的时候捎上。想让你陪我去,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空。”田蜜儿不客气的直接道。
两家走的近,关涛母亲和田蜜儿关系情同姐妹,田蜜儿有什么事,就直说。
“我现在是啥也没有,就有时间。当初为了倆孩子,提前退了休,现在孩子大了,家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忙,我成了闲人一个。我换件衣服,咱们就出发!”行动略有不便的关涛母亲起身牢骚满腹的自嘲道。
“行了,你才在家呆了几年,我一辈子都在家中度过…”田蜜儿上前边扶了她一把,边说道。
关涛母亲一条腿走路不太利索,当初中风留下的后遗症。不过能恢复到她这种程度已经算不错。
刚才倒茶的小姑娘忙上前帮忙。
天空的赤烈骄阳毒烤着大地,偶有勇敢的风经过,也难抵挡秋老虎的凶猛,无形的消失在热气中。
只有经过在暗室中的囚禁,她才知道这存在的再自热不过的阳光是多么的珍贵,每一丝一缕都令她贪婪的扑捉,以往避之不及的强烈光线,现在只觉新鲜个性,想拼命的沐浴其中。
让温暖公平的阳光,洗去她的悔恨和罪恶以及无知。
一颗晶莹从罗露露仰望天空的美丽脸庞滑落,翘长的睫毛浸泡在她眼封得湿意中。
只有经过在以食物为威胁的强迫下,千百万次的抄写妈妈字里行间充满母爱的遗书,她做为一个人的人性良知才有了一丝的觉醒。
她才由刚开始的谩骂,歇斯底里的狂燥,满腹怨恨应付差事的胡乱抄写,甚至想把遗书毁掉的冲动,慢慢的平静下来,认真的阅读,她仿佛能感到妈妈爱,白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母亲死不瞑目的对她不放心的牵挂。
不远处的房廊下站着负责看守她的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几个月的相处,罗露露给他们感受最深的就是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脑残。
她也曾被逼的割腕自杀,希望陆小满能放过她。
“…你下次想死,提前数一声,我给你准备一把锋利的工具,真的想死的话,也不要割腕,死亡几率太低,直接割颈,立即毙命!没有回头路可言。
不要以为你多可怜,你该想想你多可恨。
知不知道你到现在还可悲的活在你妈妈生前留给你的庇护下。
如果不是陆姑姑,我早任你自身自灭了。
你就因为贪玩,就把我儿子给扔了,害我差点失去他,所以你也不要指望你死后我会给你收尸。
最多也就是打发个人,直接把你拉走,扔到大垃圾场,让你躺在臭气冲天的垃圾里慢慢腐烂,日夜和残羹剩饭、粪便、污水、老鼠、蟑螂为伍,而你的灵魂却只能在空中看着。
要是嫌麻烦,我就把你的尸体拖到悬崖边,直接扔到万丈深渊里,摔个血肉模糊粉身碎骨,任野兽啃去你手脚上的肉,只剩下孤零零的白骨扔得到处都是,阴曹地府你都不得全尸…”
这就是她从鬼门关里回来,陆小满冷冰冰的扔给她的一通电话,真的不再管她的死活,她崩溃的夜夜恶梦,有一段时间她都靠对陆小满的仇恨活着。
可现在,在这座沧桑古朴i的深山古寺中,每日写字,诵经,灵魂仿佛得到洗礼的她,重生的她内心平静祥和,她一点也不恨了。
回想以前,恍如隔世,悔恨如影随形的缠绕着他的身心。
她想离开,只有回到人世中,她才有机会赎罪,好好做人,让妈妈的在天之灵看到一个全新的懂事的自己。
她渴望自由,渴望生命的奔放。
“密儿,你看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