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脸傲气的陆小满,鼓励道。看他那样子和口气,大有鼓掌的冲动。
“小满啊!现实中的逼迫,换个角度,有时也不全然是坏事,也可能是你走向另一个高度的根源。就算生活给你的是垃圾,乐观坚韧的人同样能把垃圾踩在脚下,登上成功之巅。记住,这个世界只在乎你是否到达了一定的高度,没有人会在乎你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上去的,还是踩在垃圾上上去的,而后者更值得人尊敬。”
钱春秋轻呷了一口茶水,看着一脸受教的陆小满,心中不免叹道,还是丫头好啊!自己家那个不肖子总把自己的活当耳边风,更不耐听自己讲。
“丫头!那些名言成王败寇,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无一不在说,成功才是目的,就王道而言,有人曾定意说成功就是站在所有人的尸体上触摸到太阳的那个人,像历史上的人物仁皇帝李世民,千古一帝康熙,那个不是轼过兄,杀过子的人物。所以做大事的人千万不能拘泥于小节,更不可优柔寡断,这其间每一个细节都是决定成败的一种沉淀,任何时候要走一步看十步,除了前后都长眼,长耳朵,你还要有千里眼,顺风耳,思维还要缜密,更要懂得隐忍,这样你才能…”
钱春秋这种城府深又极少展现真我的人,难得愿意的给她讲他的一路走来的感慨。
陆小满时不时的点点头,微蹙起眉头,深思起来,钱春秋的话一番话让她不由想起“灵化寺”的万悟大师说的话“偷劫犯科,无伤大雅,血溅三尺,被逼无耐。”
两者好像有者某些相同点,又好像有着不同的出发点。
她好像从中悟出了什么道理,又有点说不出的模糊,虽然一时不清楚,但她相信这些话会让自己受益无穷的。
“小满,这次和你走的人,那个叫什么孙天寿的可靠边吗?”钱春秋讲了一番,看着一脸凝神的陆小,歇口气关心的问道。
有些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领悟得了的,要经过不断实践和时间的打磨沉淀才行。
“刎颈之交!”陆小满爽快的道。
“那就行啊!唉!放心走吧,好好的闯一番。有我这条老看家狗给你在这儿看着,你的东西不能说涨,但保证一样也不会少你的。啥时候回来,这儿都有你的地盘。”一向严肃的钱春秋难得的自我调侃感叹道。
“噗!呵呵…我可没这么说啊!”陆小满不由笑起来,连忙澄清。
“哼!嘴上是没这么说,可是你这么做了!”钱春秋佯装生气的瞪了对面巧笑嫣然的人一眼道。
“唉呀!钱书记,咱不说那些了。总至这次的事我谢谢您了!”陆小满真诚的说道,同时也转移了话。
“不敢,你不拿一千块买我的画,不再跑我办公室给我挖坑,我就阿弥陀佛了。我还指望你这刁顽的小丫头谢谢我!我要再不帮,我怕有些自称乡下丫头的刁民让我回家卖红薯去。”钱春秋开始秋后算账,话说的是阴阳怪气含沙射影。
“那有!嘿嘿…我们那是不打不相识,你是清天大老爷,又这么帮我,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陆小满忙陪笑哄道。
“你这空头支票开多人了?”钱春秋也不买帐,洞察一切老眼睛一撇谄媚笑的陆小满道。
“一、二…。”想不到陆小满还真掰手指头数起来,都二十了还没数到自己,气得钱春秋吹胡子瞪眼。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钱春秋接了个电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丫头,快走吧!有人找过来了。出去小心点啊!”钱春秋镇定的叮嘱道。
“嗯!”陆小满轻皱了一下眉头,镇定自若的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站起了身准备向门口走。
“丫头!这边。”
钱秦秋也起身却神奇的给她在看似是墙的壁上推开了一扇通向外的门,陆小满惊诧微一愣神,走了过去。
陆小满走至门里,却又转回身来狠狠的抱了一下亲切的看着她的钱春秋发自内心的道“谢谢你,钱叔叔!”
“丫头,真混不下去,就回来。有我在,秦家不敢把你怎么样的。”钱春秋也不免受了感染的道。
常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红颜祸水,自己还常耻笑古人的不理智,看来没有谁是真的理智。
“嗯!我走了!”眼圈发红的陆小满决绝的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
人消失的无影了只传来一声“钱叔叔!兔狡三窟啊!呵呵…”
“再…嗯?”
正要说再见的钱春秋脸一愣,马上就听出了不对味,后又无可奈何的摇着头笑起来,他算是载这丫头手里了,得!他今天是先当狗后当兔。
有人闯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脸严肃认真,摆着官威的批阅文件的钱春秋,当然这样帽犯父母官大老爷的行为是免不了要有一番纠纷的。
只是让人郁闷费解的是,这官员的文件什么时候改拿茶楼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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