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笑着对庄亦寒说:“娘子,你说是不是?”
庄亦寒也很配合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夫君,你说得真对!”
洪流在一旁作呕吐状,无比哀怨地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还悲催的得出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结论:这两个无比记仇的人,不,是神!还真不是人能惹的!
不过后来庄亦寒还是抵不住洪流的软磨硬泡,一边叹息痴迷于自己职业的人伤不起,一边无奈地跟洪流说自己师父是玉应灵。
洪流一听是玉应灵,马上笑眯眯的看着庄亦寒,庄亦寒被他看得心里发麻,李客冰也非常不满这个人如此看着自己的爱妻,冷目扫了洪流一眼,洪流马上收敛起笑容,正色道:“我师父也是玉应灵!”
庄亦寒哼了一声,斜看着洪流,说:“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过有你这么一个徒弟?”
她说的是实话,师父和父亲这五年来就一直呆在烟泉山,一刻也没离开过,至少她没见过师父离开。
洪流不以为然,“切,师父一向来去匆匆的,他也没跟我说过有你这么个徒弟啊!”
庄亦寒瞪他一眼,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洪流扬眉,努力去证明自己就是玉应灵的徒弟:“师父一向是一袭青衣,总是和一个白衣的俊美男子出现,但是我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庄亦寒愣了一下,难道说洪流真的是玉应灵的徒弟?便说:“那玉应灵有什么特征?说出来了我就考虑相信你。”
“你就认了吧,师妹!”洪流眯着眼睛看庄亦寒,微笑着说,有这么美的师妹,心里可乐坏了。
庄亦寒挑眉,不说话,李客冰在一旁静静地坐着,无声地给庄亦寒倒了杯茶。
洪流无奈,只好说:“师父他老人家经常以不同的面目出现,还有很爱说笑,像个老顽童。”洪流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他一点也不老,那皮肤水灵水灵的,说实话,还真不比师妹你差,啧啧,真不知道他是如何保养的!”那语气中显示出了毫不加以掩饰的羡慕。
庄亦寒见洪流那羡慕的样子,脱口而出:“那是自然,人家的皮肤可是几千年不变的呢!”
洪流听庄亦寒如此一说便又来了兴趣,问东问西的,庄亦寒依然是挨不过他的软磨硬泡,只得将他想知道的都告诉他,最后洪流在他蹭完吃喝之后还得了庄亦寒的一句“师兄”才骄傲地踏出五皇子府。
洪流走后,庄亦寒马上将身子倒在李客冰怀里,哀怨地看着李客冰完美的下颚,说:“你这什么朋友啊?这么难缠!”
李客冰伸手环住她的腰,毫无愧意的说:“那是你师兄。”
这话,说得像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庄亦寒离开他的怀抱,撅着小嘴,没说话,只是哀怨的看着他。
李客冰见庄亦寒可爱的样子,全然不顾身边还有悉儿影儿在,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下。悉儿影儿见状忙无声的退了下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庄亦寒气鼓鼓的看着李客冰,假装面无表情的说:“李客冰,我要生气了!”
李客冰自然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但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便也假装很怕的样子,好气的说:“娘子,夫君知错了……”
庄亦寒依然冷着脸:“你错了,认错,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以示诚意啊?”
李客冰挑眉,端起身旁的茶杯,坏笑着问:“娘子需要夫君如何赔偿呢?”
庄亦寒白了他一眼,脸却有些红了,嗔怒道:“没个正经!我是说,要你投资开妓院。”
“噗!”正在喝茶的李客冰很没形象的将茶喷了一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庄亦寒,说:“开技院?!”
庄亦寒大言不惭地点了点头,然后想想可能觉得人家堂堂的五皇子不相信,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人家,小小的头又重重地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