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认栽。谁叫她嫁给他是事实呢?呜呜,白水心捂脸,只得妥协道,“哪个,我的衣裳应该被春熙放在床上了,你能给我拿过来么?”
宗政季云看向床上那一堆整齐干净的衣服,推着轮椅过去,将衣裳递给了白水心。只见抬眼直视着白水心,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
倒是白水心紧张地不行,一只手捂住胸前的大片春光,一只手快速的从他的手里接过他衣裳,却不想,指尖滑过了他冰凉的指尖,一阵特殊的颤栗从指尖传达到她的心底,脑海中再次回房杏花林中的画面,脸跟着就红透了。
“心儿……”宗政季云亦愣住,不由自主的轻唤着白水心,声音干涩而嘶哑。
“嗯。”白水心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胸口了,怦怦跳的厉害。一张俏脸红透了。
“季云,你……”白水心手中的衣裳滑落浴桶一边,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睁圆,看着刚刚还坐在轮椅上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扶着浴桶的边缘,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进了浴桶之内。
“我如何?”只见宗政季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稍显僵硬的魅惑笑容,随即快速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衣及亵裤,露出半个精壮的身子。
“你……”白水心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你的寒毒解了?”
“心儿觉得呢?”宗政季云靠近白水心几分,健壮修长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白水心一双手抵在宗政季云胸前,冰凉的体温依旧,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她正沉浸在刚才的惊讶中,哪知背后一阵凉意划过,他的薄唇覆盖住了她的。
“嗯……”一声娇软从白水心的口中发出,僵硬的身子在他的亲吻挑逗中软了几分,双手却依然抵在他的胸前。
“心儿……”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唇边低语,大手拉着白水心的手放在他肩上,随即随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轻柔抚弄,似怕下手太重,揉碎了那正待开放的花骨朵而似的。
他的喘息越发的粗重起来,透出的气息却愈发的冰冷起来。
“季云……不要……”白水心望进宗政季云迷离如雾的眸子里,身子紧紧的贴上他的胸膛,压在她一双大手上,面色潮红如胭脂雪。
宗政季云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他紧紧的揽住白水心的腰身,让她温暖的体温更贴近自己,而他却更加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寒凉的体温。
他努力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将头枕在了白水心的肩头上,轻声喃语道,“心儿,等亲自迎娶你为妻后,你可不能如此抗拒我。”
闻着男子低沉嘶哑的嗓音,白水心只觉一股热流窜动流入心坎,全身都跟着暖和起来,淡笑道,“难道你要再娶我一次不成?”
“嗯。亲自骑着马迎娶你,亲手扶你下花轿,再与你洞房花烛夜。”宗政季云竟有些孩子气的道,一改往日冷漠疏远的声音。
如此轻声细语,倒是头一回听他这么说话。白水心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双明亮的眸子犹如天上璀璨的繁星。
“好!”她点头应着,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阿……嚏……”白水心伸手摸了摸鼻尖,她不会是着凉了吧?
宗政季云闻声,立即松开了白水心,“心儿,你快些起身,免得凉着。”
“你先闭上眼!”白水心一张绝色容颜早已染上了红霞,娇嗔道。
“我是你的相公。现在不能碰,看看解馋总可以吧?”某人那脸皮真是--亏她之前还以为他是个薄面皮的。
白水心不语,瞪着一双凤眼端看着他。
“娘子,你如此看着为夫是想引为夫犯罪不成?罢了,罢了。为夫就如了你的心愿,将你吃干抹净后再娶。”宗政季云说着,又要动手去揽白水心入怀。
却见白水心丝毫未动,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难道她正迫切的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不成?
“相公,娘子不怕中寒毒。你能忍受的痛苦,我也同忍受。这叫什么?哦,有难同当。为了表明我的真心,我不介意相公现在要了我。”白水心眨巴眨巴眼,娇滴滴的道,那声音酥软且肉麻,扰得人心一阵瘙痒。
该死!竟忘了她医术了得,这点伎俩根本制不住她。他的毒未解之前,如果轻易触碰女子,毒液便会渡入女子体内,使女子中毒,亦可以减轻自身的毒气。这也是叶枫为什么给他下媚毒的原因,不过是想乘着他**难耐之际,多找几个女子替他分担毒气而已。
宗政季云闷闷不乐的闭上眼,本来还想一饱眼福的,现在却是被她抓住了把柄,那他今后的性福生活岂不是……不行,他的快些解了这寒毒才行。
一炷香的时间后,白水心穿着一身白底杏花底纹百褶裙,上身是一件翠绿滚边褂子,腰间系着红色腰带,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抚弄着湿润的头发,一边看向那边背对着她而坐的宗政季云,心里纳闷,他今日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对她说?因为刚才的小插曲,现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吗?
待秀发稍微干燥些,白水心便寻了凳子,坐了